的党项男可汗啊?坐那狐假虎威半天,我还当你是华胥可汗的男宠呢。”
话说至此,她嗤地一笑,满眼鄙夷地,上下打量着万郁无虞。
“啧啧…不过也是,就你这浑身没二两肉的小身板,人家也瞧不上你啊。难道咱们党项是没女人了吗,居然让个男娃娃来当可汗?”
旁边立马有人解释说:“咱们党项本部的拓跋家,就他这一个儿子了。”
一听这话,野利部首领更满脸嫌恶,眼神轻蔑一笑。
“拓跋家都绝后了,那就让别人来啊,或者招赘个妻主。”说到这里,野利部首领审视着眼前少年可汗的目光,忽然就灼烫起来。
“你小子年纪轻轻的,喉结倒挺大,有妻主没有?老娘要了你啊?省得你抛头露面带兵打仗了,男人就该在家相妻教女。”
野利部首领这么明目张胆,当着华胥可汗的面儿,调戏男可汗,当即引起众人的不满。
一直跟在万郁无虞后面的米擒林,见势头不对,赶紧挺身挡在自家可汗面前,怒斥道!
“你嘴巴干净点,可汗也是你能惦记的?”
往利部首领也皱眉劝道,“你这样就不对嘞,华胥国主还在嘞,当着人家那啥的面儿,就调戏我大外甥,这不合适吧?”
万郁无虞则下意识地,瞥了一眼自己身后的女国主,见她面色阴郁,张嘴欲言又止,像是想给他出头又收住了……他心里突然憋了一口火!
怒其不争,恨其不醋。
他便化不甘为愤怒,冷脸哼道,
“你死性不改,早晚会害死你的族人。”
野利部首领听着,只觉不痛不痒,毫无杀伤力,便一咧嘴,讥讽道:
“呦,脾气这么大?听说你从小就跟女孩在一起厮混,都不知道跟多少女人玩过了。装什么纯洁雏鸟啊?”
她话音未落,忍无可忍的女国主,终于爆发出一声怒吼:“放肆!!”
众人齐刷刷循声望去。
那原本站在少年可汗身旁的华胥小国主,忽然一把将身量单薄的少年可汗推到身后,自己挺身而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