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孩子都带来了,想让俺们东家负责是吧?这就另说了。”
“不是,我是问你怎么觉得我是姑娘呢?”
女掌柜笑道:“您吧,气质不像男的,太清爽潇洒了,看俺的眼神也没那种露骨的……那种欲念。而且啊,您要是男的,也没法跟俺们东家有孩子吧?”
一听误会了,米擒林赶紧一拍胸脯:
“你别乱说啊,孩子是我的!”
元无忧扭头横了他一眼,转头冲女掌柜正色道,“你误会了,孩子跟你们东家没关系,我们找他肯定是有正事儿。”
女掌柜这才悻悻然走了。
而单手抱着孩子的米擒林,看着桌上只剩几丝热气的素面,叹了口气,“从来没觉得白面条这么有安全感。”
这边元无忧心里揣着事,吃了两口只有咸淡的素面条,就食不下咽,撂下了筷子。
她也没闲着,从荷包里掏出一块碎银来放在桌上,压做面钱。
米擒林那碗面还没吃完,就听外面打更人敲梆子,戌时三刻了。
再见不到接头人,元无忧恐怕就得半夜闯人家帮会了,那自身的处境会更危险。
正琢磨着,忽然就听门外有伙计招呼着:“您可算回来了,来把伞给俺……”
那位传说中的男东家水蛇,是从正门进来的,被堵在正堂闹的嬮妲番子撞个正着。
他一进门就道:“听闻有几位远客想见在下,水蛇受宠若惊啊。”
元无忧也循声看去,那男东家身段儿单薄长挑,头顶着翡翠玉簪挽发,穿着薄如蝉翼的青衫,透出里头那细胳膊细腿和修长鹅颈。
那布料太薄太透了,让人一眼可见他内着吊带裲裆心衣,腰下是条宽松的绸裤,行动间浑身如碧水起涟漪,清波粼粼……
再加上他眉眼狭长,丹凤眼蔻丹唇,皮相耐看,颇有江南水乡的韵味,还像水墨画里出来的人物,真像水蛇成精了。
就这么个文弱书生似的男东家,一走近几个嬮妲女人堆里,就引发阵阵欢呼。
&nbs>>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