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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平常无事,褚春秋没有真正意识到这个问题。
等秦敖真的继任首尊之位,拥趸者如何都无所谓,那是首尊应得的,但秦敖还没坐上这个位置,在这么多镇妖使心里的地位,已然快持平甚至超过他这个真正的首尊了。
自然是绝不能允许的事。
镇妖使们支持秦敖是一回事,但要说秦敖没有做什么或者说什么来影响他们,褚春秋不信。
换句话说,秦敖越界了。
在该有的地位里,没做符合他身份的事。
这在高位者眼里,自然是大忌。
尤其是对褚春秋而言。
他回忆着当年自己争夺首尊位置时候的诸般画面,不由得眯起眼睛。
再看向秦敖的眼神,已然多了抹狠厉。
毫无所觉的秦敖仍在躬身作揖。
姜望没管议事阁里这些人都在想什么,笑呵呵说道:“看来秦指挥使在青玄署里确实名望极高,有这么多人帮着你,把你夸得天上有地上无的,但不知经常被你照顾的刘杨氏,她夫君是哪位啊?”
此言一出,秦敖目露茫然。
但议事阁外有一镇妖使很快变了脸色。
他姓刘,虽然镇妖使里姓刘的不止他一个,可夫人姓杨的,确只他一人。
要说这些年里毫无所觉是假的,不过也只是猜疑,因为每次出任务回来,自家夫人的确面上都相当愉悦,或总是无端丢了些衣物,还是亵衣,当然,衣物丢了,只是夫人的说法。
没有证据,且秦敖的确时常给他派发任务,他也没有多余的时间调查,哪怕觉得很可能又是姜望瞎说,但早有猜疑的情况下,他做不到心如止水。
可他没有第一时间站出来。
只是盯着秦敖,试图瞧出什么。
茫然是真的茫然。
姜望自能明白,既然记忆被动了手脚,那么秦敖也肯定会忘记这些事。
他如数家珍,把从贺老四记忆里得知的情况一一道出。
秦敖特别照顾麾下家眷的事不止一桩。
随着姜望的话,议事阁外变了脸色的镇妖使越来越多。
直至姜望提及某位镇妖使以前仅始龀年纪的女儿之死的事。
这位镇妖使最快崩溃。
姜望才是第二次来神都,且上回在神都的一言一行皆被目睹,这些比较隐秘甚至有些相对久远的事,姜望不可能知道,何况把当年事发时,秦敖的行踪也给说了出来。
无论时间或地点,难免有人撞见过秦敖,纵然不知秦敖做了什么,但姜望所说当年秦敖曾出现在某处的情况,的确是有的。
这不得不让人多想。
秦敖的忠实拥趸者仍不愿相信。
但那位死了仅始龀年纪的女儿的镇妖使忍不了。
他对当时的画面记忆犹新。
尤其那时候最快出现在眼前,此刻想来很是惺惺作态让他节哀的秦敖,这位镇妖使压抑不住心头的怒火。
秦敖别的问题或许并非所有人都清楚,但作为拥趸秦敖的镇妖使们,谁都知道秦敖最大的喜好,可他女儿才始龀的年纪,刚刚开始换牙,别说一位父亲,任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