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云间月虽然坐上了观主之位,但在痴心观内部,却无法做到和当年无恙真人一样让所有人都闭嘴。
云间月看向那先前说话的中年道人,想了想,说道:“应师伯,请退下。”
虽然说了个请字,但实际上却是不可违背的意思。
中年道人看了一眼云间月,微微躬身,轻声道:“请观主恕罪。”
说完这句话之后,道人便转身离开,没有在这里多停留哪怕一刻。
云间月没有什么表情,但陈朝却有些忍不住笑了起来。
云间月问道:“你笑什么?”
陈朝说道:“我只是想起了好久之前的一件事。”
当年他身为左卫指挥使的时候,从崇明宗归来,官印被副指挥使拿着,并且不愿意交出来,说了要他恕罪。
但陈朝只是说不恕。
那天的事情和现在的事情虽然不同,但最大的不同还是陈朝和云间月,不是同样的人。
对于陈朝来说,若是自己掌管的地方有人不服,那就打到他服,但很显然云间月不是这个路子。
云间月没有追问,只是看着他问道:“你说来观里是为了帮我,要帮我什么?”
陈朝笑道:“不着急,我第一次来痴心观,就让我在这里站着?听说痴心观还放着道祖手札,不拿出来给我看看?”
云间月无奈道:“你要是看了那个,怕是不管如何都没办法离开观里了。”
陈朝微微一笑。
不过云间月虽说是这样说话,还是领着陈朝往痴心观深处而去,当然沿途上,是免不了看到无数年轻观里的弟子,在这边看着打量着这位年轻镇守使的。
陈朝摸着下巴,自顾自笑道:“看起来在他们眼里,我生得的确是要比你好看许多。”
云间月懒得在这种事情上和陈朝掰扯,毕竟显而易见的事情,根本没有什么好说的。
两人来到藏经阁那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