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尔儒随后技痒难耐,给陆泽介绍起来他家里满墙的画作。
“大厅摆放着的,大都是些寻常作品。”
“我真正中意的佳作,都在楼上收藏室,小陆,等我们吃过午饭后,我带你上去看看。”
陆泽有些受不了建国老哥的自吹自擂,他先是‘欲扬故意抑’亲女儿,非说白晓荷模样不好看,现在又想让陆泽点评正对着沙发的那副水墨花鸟,却又不明说。
“大厅都是寻常作品?”
“我没看错的话,东面墙壁正中央那副应该是吴冠中的画作吧?回国后倒是听说,在魔都某个拍卖展会上出现过类似的莫非就是这幅?”
白尔儒当即拍了拍大腿:
“就是这副!”
陆泽安静听着白尔儒开始介绍起来他参拍的整个过程,以及对于吴大师画作的钻研评价。
直到最后,身为听众的陆泽才微笑着开了口:
“吴冠中的水墨画,以风景为主,花虫鸟兽很少,真迹少,收藏的人也少最著名的那副《双燕》收藏在我国美术馆。”
“其实,我家恰好也有几幅真迹,比如《鹤舞》还有”
陆泽几番话下来,白尔儒瞬间就变蔫。
男人这才想起来,青莛集团本就是艺术品收藏拍卖的行家,陆泽家里的真迹肯定要比他收藏室里的多。
而陆泽对于各种艺术品佳作的点评,明显也要比收藏家的白尔儒专业。
年轻,不代表不专业。
是吧,建国兄。
白尔儒咳嗽起来,他看向楼上:
“咳咳。”
“这晓荷怎么还不下来?该上菜了啊。”
下午五点。
黑色的奥迪车便出现在了白家别墅的外面。
苏更生的手在方向盘上面缓缓敲打着,老板让六点到,她习惯性的早到,苏经理抬眼打量着不远处的独栋别墅。
她忽然笑了出来。
苏更生想着自己全年无休的在青莛狠拼四年,才勉强凑齐了首付,别墅区的少爷小姐们好像从出生就含着金钥匙。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