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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大的惯性,竟带得他直直的向后仰起,跌落马下,再无声息。
一柄飞斧盘旋着呼而过来,差一点就切中万光金的脖子,幸而他闪身及时,但是却划破了他身后一名夜不收盔甲,斧刃带走他臂膀上大片血肉,那夜不收战士大叫着跌落马下。
不过,他落马后竟又挣扎着站起,步履蹒跚的向后缓缓退去,看来性命无忧。
护兵赵兴光的眼前,一个铁骨朵带着一道诡异的寒光,穿透前面两排夜不收横队,竟向千总李长胜的面门急速射来。
这铁骨朵就好像是狼牙棒的缩小版,在锤身上还尽是尖刺,透着森森寒光。
“吼!”
板凳喉咙中发出一声低低的咆哮,他看准时机,双手持着虎枪奋力迎上,“当”的一声,火星四冒,那带尖刺的铁骨朵就不知飞向何方。
他前面第二排的一个夜不收,却没有板凳的反应力,而且也刚好判错了前方武器投射过来的方向,被一柄飞斧切中了左面的脖子。
“啊……”
他惨叫着滚落马下,脖颈处鲜红的血液,如喷泉般喷涌而出。
他死死捂住自己的脖颈,在地上拼命挣扎着想要起来,不过,鲜血正不停的从他十指间喷涌而出,他两眼睁得大大的,不知在想什么,但目光也已渐茫然………
终于,他躺在地上保持着一个奇怪的姿势,双手仍捂在脖项间,但已不见再有鲜血流出,他也不再挣扎,仿佛一切都结束了似的。
还有一些明军的夜不收人马,也被鞑子投掷过来的铁骨朵等武器射中,声声闷哼中,还间夹着声声战马悲鸣,许多夜不收也纷纷落下马来。
清兵的投掷武器,在近距离内威力还是很大的,竟也给宣北军的夜不收造成十余人马的伤亡。
特别是前面一排的夜不收们,更加的伤亡惨重!
不过,此时两股铁流己经迎面对撞在了一起,冰冷而又残酷的骑兵近战肉搏开始了。
万光金大声怒吼,与一个鞑子马甲兵错身而过。
就在擦肩而过的一瞬间,堪堪避过这马甲兵刺来的马叉,刀光闪过,一刀劈在了这马甲兵的后脖项间,带起的一片血雾中,直接将这马甲兵劈落尘埃。
他这种劈法,也是骑战时长刀刀法的要术,由敌人的后面往前回劈,这样对战时,不至于挥空而失去平衡,也不会因为长刀卡住,而拔不出来。
那种顺着马速向前冲击力砍人的刀法,一般都是将马刀直接横着不动,不过,若对上披着重甲的敌人,显然效果不佳。
再或是前冲之时,握持虎枪向前挺出,借助战马奔驰的冲击力,将虎枪刺破战甲而伤敌,又或是将对面的敌人刺落马下。
这边,第二排带队的刘守柱马速己经加至最大,他纵马疾奔,看准了前方一个持着虎牙刀的鞑子马甲兵,他借助马势抡起手中沉重的铁锤,狠狠砸了上去。
那鞑子同样是身形极为壮实,高高的尖顶头盔下面一张布满疤痕的脸,他神情狰狞,极力要将虎牙刀抡起挥下,不过,他刚刚用右手投出一个铁骨朵,然后才取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