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贼,何必可怜他?令人笑话!”
便在这时,那队气场恐怖的骑兵轰隆隆的进城了,杀气腾腾,冰冷的令人不敢直视!
四大家族族长看过去,脸色一变再变,他们是六品境,自然看出这些骑兵不仅杀气冲天,更是清一色次五品境,这何其恐怖?
忠武将军杜如风同样脸色微变,他领兵多年,当年也曾在京城呆过,偶然见过一次姜氏铁浮卫,一见终身难忘,此刻匆匆上前,行了军礼:“敢问是姜氏铁浮卫的哪位统领当场?”
知府苏兴明和挑个乱窜的元好宗也跟着上前行礼:“敢问是哪位上官当前?”
没人回应,冰冷冷的似乎无视了所有人。
五百铁浮卫整齐下马,单膝下跪行军礼。
当先气势恐怖飞掠而来的那个漂亮冷淡的女子和粗鲁蛮横的大将军一齐上前,躬身行礼:
“奴婢婵衣,接世子回家!”
“标下铁浮卫大统领盛令哥接世子回府!”
被晾在一边的杜如风将军、苏知府和元好宗茫然的看着众人行礼的方向。
四周越聚越多的看热闹人群同样移动目光,看向那个方向。
那里赫然躺着颓然等死的贼王辛卓!
辛卓?世子?
“世子?”
蝉衣上前两步,丝毫不顾冰冷的积水地面,跪坐在一旁,仔细端详着辛卓的脸,一时有些恍惚。
这张脸和那位绝世无双、单骑冲阵的西秦郡王殿下何其相似,便是不用再验,怕是也没人会怀疑了!
“世子?”
蝉衣伸出白皙的右手,下意识替辛卓擦掉脸上的雨水,又替他紧了紧散开的衣衫。
瞳孔涣散看着天空发呆的辛卓,终于有了些反应,缓缓的转头看向她,声音嘶哑难听:“什、什么?”
他不止一次听到这女人喊自己“柿子”了,口音很怪,但又不干净利索的杀掉自己,到底想表达什么?
蝉衣微微躬身,声音清晰,似要让辛卓听真切:
“此事只言片语很难说清,总之,您幼时被辛四后易名为辛傲天的姜府马奴偷去,本姓姜,为姜家当代长房嫡长孙,您的父亲是已故西秦郡王、神威军大将军姜讳温,
您的母亲是秦国大长公主姬讳九巍。嗯,就这样了,随奴婢回家吧,好么?”
蝉衣的话很清晰明了,即便再愚笨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