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个大大的白眼,真是好心当作驴肝肺,师父,你说是不是莫名其妙?”
钟文:“…”
“…这一次的安排,弟子自认为天衣无缝,已经做到了极致,就算师父亲临,想来也不过如此了吧,看来问题还是出在对方身上……”
太一似乎完全没有体会到他的心情,兀自滔滔不绝地总结道,“看来还是运气太差,碰不到几位师娘那样的好女子……师父,您怎么不说话?”
“滚!”
望着太一不解的眼神,钟文满头黑线,感觉连心脏都开始隐隐作疼,再也难以忍耐,身形一闪,瞬间出现在徒弟身后,直接飞起一脚狠狠踹在他屁股上,踢得他踉踉跄跄,险些站立不稳,一头栽倒在地。
“哎哟!”
太一捂着屁股,一脸委屈地转头看他,“师父,您踢我做什么?”
“不要叫我师父!”
钟文指着他的鼻子,破口大骂道,“老子教不了你,从今天起,你个劣徒被逐出师门了,赶紧滚粗,思想有多远,你就给我滚多远!”
“师父,弟子到底做了什么?”
太一缩了缩脖子,抱着脑袋嚷道,“竟惹得您如此不快,您告诉我错在哪里,我改还不成么?”
“改你妹!”
钟文再次抬腿而上,口中不停地骂骂咧咧道,“你这蠢货已经没救了,真是孺子不可教也……”
眼看他又要踹中太一屁股,一道身影突然疾驰而至,瞬间出现在钟文身边,单膝跪地,双手高举过头,恭恭敬敬地将一封卷起的信笺递到钟文身旁。
赫然是死士之一的钟十三。
“待会再收拾你。”
看见钟十三,钟文总算停下脚步,丢了一句狠话,随即抓过信笺,展开扫了一眼。
“果果?”
这一瞅之下,他的脸色登时难看了下来。
“师父,果果怎么了?”
听见“果果”二字,太一不觉心头一紧,急忙追问道。
“她……”
钟文缓缓合上信笺,脸上满是不可思议之色,“跑到极南之地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