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可不认人,伱身上几个洞,俺就捅你几个洞,肠穿肚烂的东西乌龟儿子王八羔子蛋蛋还敢说太子殿下的不是。”
来护儿一张口,直接高强度嘴臭,这种时候就是文人擅长的对骂阶段了,自古以来,文人嘴皮子功夫都是厉害的,但是今日无一人敢回应。
说雅的阴阳怪气,来护儿听不懂,直接免疫伤害。
说直白的,来护儿一枪就过来了,骂不得骂不得。
来护儿也不是见好就收的人,再往前走,崔成俊急忙带人拦在了中间:“将军莫冲动啊。”
“小老儿今年几岁了?”
孔博望虽然害怕但是,稳住了气势说:“老夫今年九十有五。”
“九十五岁一个坎,你今年这个坎有点大,你是想迈还是不想迈?”
崔成俊打着圆场说:“将军,将军,咱们商量正事,和气生财,和气生财。”
“哼!”
来护儿坐定,崔成俊用眼神吩咐手底下的人看着点来护儿,免得不知道什么时候一枪就过来了,但是他的手下也非常的害怕,万一这一杆厚重的长枪到时候捅的是他们呢。
崔成俊赔着笑脸说:“孔老先生,许久未见,您今日怎么有空出来。”
孔博望在来护儿手上讨不到好处,但是在崔成俊这样的后生却能摆摆谱。
“今日听闻崔太守您大张旗鼓的搜捕年轻的儒生,这些人多是在我们孔家听过书上过学的,族中也是各地有名望的,所以他们的父母长辈托老夫来问问,是何处得罪了崔太守。”
明知故问,为难的是回答的人。
崔成俊面色难看的先瞄了一眼来护儿,来护儿不说话,他就咽了咽口水,赔着笑脸说:“孔先生,这些年轻的后生们在昨日太子殿下抵达曲阜的时候,闹了些事情,对太子殿下不尊,所以抓进来教育一番。”
孔博望当即咳嗽了一声,一番铿锵言语刚要出口,不由的先看了眼坐在另外一边的来护儿,又憋了回去。
他带着满腔的愤懑和一大堆要义正言辞说的大道理来的,但是却没想到碰上个不讲道理的。
再大的道理也得掂量着说了。
“这些年轻人为人做事冲动了一些,但是这些人他们作奸犯科了吗?”
“没有。”
“杀人放火了吗?”
“没有。”
“贪赃枉法了吗?”
“没有。”
“那崔太守,您作为一郡太守怎么好随便抓了这么多的读书人进来,传出去就算是传到大兴城传到陛下耳朵里面,您这么也是有辱斯文的。”
说不了杨广,孔博望只得指桑骂槐的说起了崔成俊。
说完话撇向了来护儿,来护儿此时正在掏耳朵,完全没在意孔博望方才的意有所指,果然,说的隐晦了来护儿根本就懒得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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