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住所前的空地上。众人面带不快，但都沉默着，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不急，”科维希克道，“先看看。”

    过了一会儿，又有几个男人从屋子里走了出来，其中一人用土语大声宣布，说里面的萨利玛已经答应更换农场的名字，大家可以散了。

    众人发出一阵慵懒的欢呼，而后果然四下散开。

    “把窗户都关起来。”科维希克立刻说道。

    大约有十几人慢慢悠悠地从主路上离开，他们十分乖顺地绕开了科维希克的车，在经过时甚至没有往车内投去目光。等到一切恢复，汽车再度向前开，停在了主屋的门口，男仆从后座取出轮椅，将科维希克平稳地移了过去。

    进门时，科维希克咳了一声——赫斯塔这个地方也太不讲究了，从农场的入口到主屋的客厅，这么长的一段路，连一个像样的门房或侍从都没有。他都没法提前通报自己来了，只能像个不速之客一样，径直踏入这个无人招待的厅堂。

    “有人吗？”男仆道，“我们找赫斯塔女士。”

    “来了。”

    赫斯塔的声音从二楼传来，科维希克本能地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领，又拉了拉腰间衣服的褶皱。

    “你来得好早啊，”赫斯塔和莱凛先后出现在二楼的楼梯口，“这还没到饭点吧？”

    男仆皱起了眉头：“已经五点了，女士。”

    赫斯塔有些意外：“……都这么晚了？”

    “抱歉，”莱凛的声音从楼梯上慢慢下降，“我们这边临时遇到了一些麻烦，应该派人出去迎接一下今晚的宾客——”

    “刚才是农场里的棚居客在闹事吗？”科维希克打断了莱凛的话，“这些人是天生的懒骨头，你跟他们讲道理没用的，对付这些人你不能手软，因为他们只听得懂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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