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感动。”严文利摇了摇头,满脸不可思议的看向唐匪,问道:“这种不要脸的话你是怎么说出来的?不会觉得羞耻吗?”
“会觉得羞耻。”唐匪认真的点头:“但我能够克服.我怕我不说,院长就不知道。”
严文利沉沉叹息,说道:“现在我明白为何公主殿下都能够对你另眼相待了,你小子口#$活不错,舔#的@人舒服。”
“.”
唐匪觉得严文利这老不羞在开车。
而且他还有证据。
“好了,事情就这么决定了。”严文利一锤定音,出声说道:“军相都点了你的名字,那我就不好拂了他的面子。两个部门联合办案,这也是常有的事情。”
“再说,你和鲁家那边比较熟悉恩也罢,仇也罢,自己也能够把握好度.”
“是。”唐匪挺直脊梁,认真说道:“保证完成任务。”
严文利对唐匪的态度很满意,指了指桌子上的酒水,说道:“喝了,喝完再去干活那么好的酒,可别给我浪费了。”
唐匪端起桌子上的酒杯,笑着说道:“院长,我敬您。也就在院长这儿我才能喝那么好的酒.”
严文利冷冷瞥了他一眼,说道:“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去凤凰小筑就跟回自己家一样。我这边的酒再好那不也是从宫里漏出来一点儿?”
“院长,你不要误会,我和公主殿下清清白白,是世间最纯粹的朋友情谊.”
“是吗?你受伤的时候,她跑过来要人。那眼神我可是记忆深刻啊。”
“我还能欺骗院长不成?如果我们俩当真有什么.公主殿下也不会当众跑过去找你要人,对不对?心底无私,才坦然无惧。”
“你这解释的角度听起来合情合理,其实狗屁不通。”
严文利能够走到今天这个位置,审时度势,窥探人心的能力缺一不可。
如果说唐匪和皇室那位小公主没有任何事情.他愿意把自己的名字倒着写。
那种炙热的、确切的恋情,只一个眼神就表达清晰了。
孽缘呐!“院长.。”
严文利摆了摆手,直接打断他的话:“行了行了,别解释了。把这点儿花花肠子用在别人身上吧,就别浪费在我这儿了。”
“你和谁在一起,我不管。公主也好,普通人也罢替我把事情办好,我这边就过关了。”
“是,院长。”
“去吧去吧,去安全局找郭怒局长报道。”
“郭怒?院长,听这名字.这位局长大人是不是不好相处?”
严文利眼睛一瞪,反驳道:“你叫唐匪.咦,你这么一说还真有点儿道理。人如其名,你的性子不就是匪里匪气的吗?”
“.院长,你也从来没和人谈过钱吧?”
“滚蛋。”
“好咧。”
等到唐匪放下酒杯点头哈腰的「滚」了出去,严文利看向那紧闭的办公室木门,轻轻叹了口气。
“是个好苗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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