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秋明闻言,眉头微皱,显然对于挺的这个问题有些不满。
他挥了挥手,说道:“哪儿那么容易就比对上了,昨晚还不是你们走了狗屎运。”
“南京又不是只有我们一家警察署,这些天杀的小鬼子也不会全部都在我们的辖区内活动!”
“你先把覃雨时的事情处理好,回来再跟进那四个人的资料。记住了,做事要有轻重缓急!”
于挺见陈秋明有些不高兴了,赶紧应了一声,转身走出了办公室。
走廊里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那是于挺匆匆的步伐。
其实,他对陈秋明的决定有些不理解,这么做明显是给警察署找事,一个覃雨时已经够麻烦的了,现在还要主动往上贴,还嫌麻烦不够多吗?
但是,话说回来了,官大一级压死人。
既然署长有吩咐,他还得去,这个度要自己把握。
现在最重要的是了解覃雨时家里的的情况,至于那四个嫌犯的户籍档案资料,等回来再处理也不迟。
他下了楼,快步走向停车场,发动了汽车,朝着覃雨时的家驶去。
楼上,署长办公室的窗户后,一抹人影悄然闪过。
陈秋明迅速缩回脑袋,眼神却直勾勾地盯在了办公桌上的那部电话机上。
他的目光在电话上停留了许久,最终还是拿起了电话。
……
在昏暗的灯光下,宫崎柊吾小心翼翼地处理着高桥五郎的伤口。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紧张与焦虑的气息,高桥五郎的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嘴唇紧咬,显然是在极力忍受着疼痛。
宫崎柊吾的双手虽然稳健,但眼神中透露出难以掩饰的担忧。
高桥五郎的伤口已经有些化脓,情况不容乐观。
而外面的消炎药物都看得很紧,不容易搞到,这无疑给治疗增添了极大的难度。
“下面会疼,你忍一下。”
宫崎柊吾轻轻地用纱布蘸去伤口周围的脓液,每一下动作都显得那么小心翼翼,生怕给高桥五郎带来更多的痛苦。
然而,即便他如此谨慎,高桥五郎还是因为疼痛而发出了一阵阵低沉的呻吟。
汗水顺着宫崎柊吾的额头滑落,滴在了高桥五郎的手臂上。
他顾不上擦拭,只是更加专注地处理着伤口。
在这个时候,任何一点疏忽都可能让高桥五郎的伤势恶化。
“这几天,你哪里也不要去了。”宫崎柊吾边洗手边沉声说道,“汪英没了消息,多半是凶多吉少,你出去只会徒增风险。”
水珠顺着他的手指滑落,滴落在脸盆中,发出清脆的声响。
“我知道你可能很担心,想出去找找线索,但现在外面的情况太复杂了。”宫崎柊吾继续说道,“我们必须保持冷静,不能盲目行动。”
“今天一早我出去的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