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之毒而赞不绝口,在殿下面前推崇不已!”
“一开始俱是束手无策?”孟仁平暗忖那他所中之毒恐不简单,如若不然以杜院使与楼院判两位医官的能耐,不可能会连他所中之毒是什么毒都诊断不出来,“后来是杜院使与楼院判出宫各自回府,翻了不少医书,楼院判方解了我的毒?”
“正是。”高远觉得孟仁平好似是在疑惑什么,“公子是觉得……”
孟仁平摇摇头:“先不说这个,我醒了,可有去上禀殿下?”
“公子一醒,奴婢便与守在外面的小公公说了,已然去文华殿上禀殿下。”高远亦非头一日跟在孟仁平身边了,作为孟仁平的随从,许多事情已无需孟仁平吩咐,他便知晓该如何做。
李寿来得很快,几近是高远刚倒了杯水给孟仁平喝见底便到了。
“殿下。”孟仁平想起身行礼。
他刚起到一半,便教李寿亲手给按了回去:“不必多礼。你觉得如何?”
“身子还有些软绵,除此之外,倒也没觉得哪里不舒服。”孟仁平实言道,又看向跟在李寿身后也进到他床榻前站着的季宽,“符丰脸色不佳,可是出了何事儿?”
季宽道:“无大事儿,你别操心了,只管先养好你自己的身体要紧。”
李寿亦道:“朝堂之事,瞬息万变,符丰只是去处理一些日常之事,来回奔波,有些累罢。”
季宽不说,李寿附和解释,孟仁平便明白这是因着他刚刚解了毒醒过来,身体尚虚弱,殿下与挚友皆不愿意他费精神罢。
随着点头答应。
答应过后,孟仁平提出他的疑问:“杜院使的医术素来精妙,要说擅毒,与楼院判亦是不相上下,此次我中的毒,杜院使连我中的什么毒都不知晓,楼院判回了趟府,却便连如何个解法都信手拈来……殿下可有觉得此中有异?”
季宽眼一眨。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