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怪我当时只图一时痛快,却给你家造了个天大的麻烦”。
邱明道:“但周方儒仍然不依不饶,非得污我父亲,说他和你一样,都是太行派收买的走狗,我父亲实在气不过,拿拐杖作势打他,他一剑...一剑就把我父亲刺死了。我拿剑去斗,被他斩断一臂!他要杀我之时,我儿子拿出你赠我的那把折扇。周方儒见得是乔,乔贼之物,方才悻悻而去。可怜如我,父亲为乔贼走狗所害,我一家却又靠乔贼之物得以苟全。窝囊之极,荒谬之极!”,言罢大哭失声,自怀中掏出折扇,狠狠投掷在地。
陆冰良久不言,缓缓起身,将折扇拾起,放入怀中。包震南怒道:“你如此珍惜乔贼之物,自然和他一路,是他的走狗,是我们之敌了!”,便又要拔刀。陆冰冷冷道:“包兄弟,邱兄弟,实不相瞒,我和乔掌门早已结为异姓兄弟,纵使只是烈酒所催,一时豪兴,毕竟是海誓山盟,轻易不得辜负。但我若真是乔掌门的所谓‘走狗’,早已取了你们几位性命,何须罗唣至此?”。包震南骂道:“咱们要行的秘事正是反乔之事,如何?你要上末山告发?”。
陆冰道:“这告密之事,为人不齿,我岂能为之?只是二位虽身负仇恨,毕竟安危无虞,何须再惹麻烦?”。包震南冷笑道:“杀父之仇不共天,岂能安于苟且?”。陆冰苦思一阵,只觉恩怨难解,劝转不得,便叹了口气道:“也罢,咱们自此分离,便当从没遇到过”,当下拱手告辞,心中却是纠缠难解,想道:“我和乔大哥乃是结义兄弟,眼见他人密谋聚会,对他不利,若不告知他,岂是兄弟所为?若是告知了他,又岂非将邱明置于死地?”,心中好生烦闷,连夜跋涉了十数里,此时明月当空,一片荒野,并无客店,只得钻入松林,将松针铺地,草草歇一晚,念及后日当可赶到修武见到妻子,心中一阵扑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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