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词病重,面上毫无惭色。昨夜我一回来便到处找他,他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
王凌风扶额道:“罢了,这厮纵有三寸不烂之舌,苏秦张仪之能,我若能淡薄名利,心怀仁心,又岂会受他摆布?他不过是投我所好罢了,我一己之过,怨不得别人。我如今无颜见人,你出去替我告诉乡亲们,此事责任全在我身上,我迟早给他们死去的亲人一个交代”。
苗秀颇觉不妥,正要再劝,王凌风摆摆手道:“苗先生,你入我伏枥这些年来,我对你的主意无有不从的一次。这一次你便依了我如何?”。苗秀垂眉叹道:”老英雄从我千次万次,不如依了我这一次!“,无奈之下,只得领命而去。
这一日倒也算安稳,到了傍晚,王凌风命人张罗酒宴,众人畅饮一处,觥筹交错,好不热闹,将这几日的疲乏和悲痛一扫而光。王凌风心绪大好,满厅都是他爽朗的笑声,众人见他高兴,更是推杯换盏,笑语不断。这一宴直到深夜,方意犹未尽而散。王采乔服侍父亲入房躺下,刚替他盖好被子,王凌风突温言道:“好女儿,当爹的和你商量一件事”。
王采乔微笑道:“爹,你可从来没这么客气过,什么事你说吧”。王凌风道略微一顿,郑重又有些忐忑地道:“贝铁罗这些年替我鞍前马后,如今又为了救我丢了一条手臂,我心里好是愧疚不安!”,突抬目望着王采乔的面孔道:“他对你用情极深,绝不会似别人一样把你晾上一二十年,你若嫁给他,这一生也算安稳了,我九泉之下也”。
他话未说完,王采乔已是连连跺脚,泪珠儿在眼眶打转,叫道:”爹!我和宁哥那是早有婚约的,难不成你要悔婚?你问问末山剑派答不答应?而且贝大哥,我,我对他没半点情义,你真要逼我嫁给他,我今晚死在你面前算了!“。
王凌风按按手道:”罢了罢了,你别急,是我酒喝多了胡言乱语。其实我已和你宁哥商量过,你们大喜之日就定在明年初夏,六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