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就算将对方刺死,自己也必受伤不轻,况且他也并不愿杀伤人命,当下急忙凝剑,仓惶之下,小臂反被周方儒割开一道血口。周方儒大笑道:“你这无量剑也不过如此!”。
陈桂生大怒道:“无知小儿,老夫刚才让你,你不庆幸,反倒出言相讥?”,刷刷刷连攻三剑,用上了十分功力。周方儒赶忙收剑防备,第一剑第二剑堪堪躲开,那第三件既快又狠,周方儒招架不住,只听扑哧一声,寸长的剑锋刺入右腹,周方儒轰然倒地,惨叫不绝。
华山派众弟子纷纷怒骂,齐去扶起周方儒。周方儒左掌捂住腹部,额头冷汗大颗冒出,仍自倔强骂道:“老匹夫!你休要手下留情,我今日必和你拼个死活!”,踉跄两步,拾起剑来又要抢攻。陈玉玲叫道:“快将他拖下去治伤!”。周方儒被一众弟子强抬了下去,挣扎不得,嘴中仍是愤骂不停。
陈桂生道:“这厮虽不知天高地厚,性子倒也算刚烈,不失为半条好汉。怎地,还有谁不服,尽管上来!”,作斜睨环顾之状。
贺忠早已按捺不住,正要拔剑抢上,陆玉玲一把将他扯住,低声道:“你岂是他对手?快去让雷秉躲起来避避风头,这里自有我们几位长辈撑着,要你来多事?”。贺忠领命,恨恨而去。
陈桂生见无人应战,更是趾高气扬。众飞虹门的弟子纷纷高叫:“打不过就交人来!交人,交人!”。
陆玉玲上前一步,把手一拱,愤然道:“陈掌门,你不远千里来挑事,对我掌门出言不逊,对我弟子痛下杀手,纵上玉皇大帝那里辩理,也是你理亏!我华山派享誉百年,不屑与你一般见识,劝你悬崖勒马,立刻收手回云南!”。
陈桂生冷笑道:“事已至此,今日我铁了心要拿那姓雷的小子,你不愿交人,便拔剑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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