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秉突想起一事,忙问道:“对啦王大姐!阿桃姑娘呢?她去什么地方了?”。王采乔惊奇道:“咦,你们不是一道走了吗?对啦,雷弟弟,你们当时怎么不辞而别?现下在哪里安顿?”。
雷秉垂首说道:“当时我和她,和她起了口角,我赌气之下便独个儿南下,现在已入了华山派安身,是盖大侠的弟子”。王采乔皱眉,半带责怨道:“雷弟弟,不是我说你,你两个好不容易凑到一起,可谓是患难与共,伉俪情深了。怎么还跟寻常夫妻一般拌嘴皮使性子?”。
雷秉沉默半晌,点头道:“是我糊涂。我只盼早日找到她,给她赔礼道歉,从此好好一起过活”。王采乔叹道:“如今天长水阔,却上哪里找去?”。雷秉侧头望天,喃喃道:“那我便和盖大侠一样,风餐露宿漂泊一生,或许等我年老之时,也就遇见她了”。
二人隐匿到月头升起,这才轻轻勒马,一路西行。赶到天亮,无数馒头小山渐渐钻出,绿水缠绕兜转,正是一个秀丽的千岛湖。雷秉喜道:“这地方我记得,往前不过数日,便进了陕西辖境!”。王采乔道:“雷弟弟,我们毕竟要去末山,便在这里转南吧”。雷秉担忧道:“就怕遇到那两个泰山派弟子,我以一敌二,怕斗不过”。王采乔突道:“雷弟弟,这封信若送到末山,宁哥他,他是不是便从此在无法在末山立足?”。雷秉点头道:“这通敌之罪,轻则逐出门墙,重则处死”。王采乔身子一颤,喃喃道:“无论如何,我不要他死”,一把将信抓出来,双手各捏一边,说道:“雷弟弟,若我将这信撕了又如何?”。
雷秉叹口气道:“王大姐,这封信的来历,内容和目的已经透了出去,况且这信本就是伪作,你纵然将它毁了,泰山派诸人炮制一封,又有何难?如今箭已离弦,你撕不撕都于事无补”。王采乔泪水扑簌,摇头道:“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