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授技,来赚取一些钱财。这些出钱学技的便称为外门弟子,多是些崇尚武学或是有”镀金“之需的富贵子弟。雷立丰便曾花重金在少林寺学过一段武艺。他平时走镖结交,常拿出来说。其实这外门师传,所授技艺甚浅,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
那人听了,只笑了笑道:”原来如此“。雷秉仍是坐卧不安,左右一瞧,便想离船,奈何那船早已开到江心,嗖嗖地往下游赶去,一直走了二三里地,队首的大船陡然一转,荡入一条岔河,跟随的十来艘船鱼贯而入,再行个半里之遥,水面渐宽,左右望去,均是岛屿水泽,星罗密布,真好个风水宝地!
再过半里,船队又朝东一转,靠上了码头,码头上站立十数人,其中一个四五十岁,颌下一缕长须,面含微笑,双手背负,正是陆大颠,他正和各路好汉握手寒暄。雷秉瞧得一惊,暗想道:这厮准认得我,须得瞒过他去。此时无路可退,雷秉便将头一埋,将外衣脱下,裹住宝剑,背在背上,紧紧随在别人身后,混了进去。陆大颠只顾着和领头的汉子们招呼,哪里注意到他。
码头往上去数百步,便是馆舍淋漓,金碧辉煌,灯笼高挂,门口早有许多仆人引路引坐。大厅内灯火通明,已坐满了人,外面一大片空地也支起了幔帐,点起了松脂火把。雷秉挤在上千的人群中,恍然无措,这时只听旁边一个汉子说道:”陆舵主真乃孝子贤孙,交结也好广,请了这么多人来为他老祖母祝寿!“。
另一人道:”可不是,这大大小小不得有七八十个门派的人物?咦,孙帮主,你这么大老远,也来了?“。
那人道:”不来怎成,前年我儿子成家,他可也是千里迢迢,风尘仆仆而来,好大的一份贺礼!“。
又一人连连点头道:”我那女婿当初闯了好大一个祸事,也是陆舵主托人又送礼,废了好大的周折才按下去的。陆舵主乐善好施,又不以恩人自居,又爱为大伙儿撮合调解,来的这些人里,没受过他恩惠的,怕是没有几个“。
几人对陆大颠均不乏溢美之词,雷秉听得也是颇有悔意,心想到:”此人为人处世口碑倒好,我先前那般说他,真是太过轻浮无知。无论如何,我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