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说过,他们只想着灭掉末山剑派,自命盟主,岂会真个关心其中的是非曲直?“。
何冰皱眉道:”这事可难办,明天他们一动手,咱们打还是不打?“。
云岫子怒道:”还打个屁,末山剑派自己都不当回事,咱们急个鸟来!走走,都给我撤了!“。
柳曲捋着白须,缓缓道:”云掌门话糙理不糙,如今情势对我不利。对面是志在必得,士气高昂,咱们是六神无主,犹豫不决,还没动手,胜负早已分了。梅兄弟,如此看来,不如撤了“。
梅晚松点头道:“二位言之有理,只是目前双方大军对垒,剑拔弩张,咱们若稍露软弱,难料对方不趁虚而入,先发制人。咱们且不动声色,静观其变”。
几人暗自重新布阵,将好手调在前头,紧绷如常,后面虚架,以图进退有度。六人齐聚大帐,不敢深睡,强撑了一晚,黎明时分,陡听前头潮起一阵动静,六人急忙冲前,只见彭天戈手执长枪,斜指前方,大叫道:“乔贼篡逆,讨贼便在此刻,谁个敢阻,格杀勿论!”。双方本就剑拔弩张,彭天戈这一声令下,两边兵刃一交,便如干柴烈火,顿时血贱肉飞,喊杀声震动原野。
六大掌门齐齐拔剑顶上,梅晚松斗得片刻,唤了一声,和云岫子,何冰脱离了战场,三人呼哨一声,数千人应声而撤,退出西边半里之遥。陈桂生,柳曲,左岭三人眼见大部脱离,也即呼哨一声,余众也即后撤,只亲领百数好手顶住对面攻势。
泰山派裴圣章手起剑落,结果了几条人命,大叫道:“陈掌门,何掌门,左掌门!你们要战便战,要退便退,你们又退又战,是什么意思?”。柳曲大叫道:“咱们无意相斗,你且喝令部下缓上一缓,咱们自然撤走!”。裴圣章将手一抬,场上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