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秉听得恍然大悟,切齿想到:“这厮只给我吃些芋头,原来并非无肉,他自己却留着肉偷吃,着实可恶,我必治他出这口恶气!”,不愿惊动陆玉玲,只轻描淡写道:“古师祖很是节俭,我饭量又大,两顿不吃肉,便很难受”。陆玉玲笑道:“你多劝他一劝,他实在舍不得,你自己下厨煮来便了。对了,你刚才说他不喜欢你,那是怎么一回事?”。雷秉道:“料必是嫌我饭量太大的缘故”。陆玉玲只当他刚才顽皮说笑,莞尔道:“我刚才先去的茅屋,并不见你在内,你古师祖说,怕你听他鼾声睡不着,在这洞里铺了床,好让你休息好了能好好练剑。瞧来他是很喜欢你的。老年人嘴巴碎点爱唠叨,你左耳进右耳出便罢了”。雷秉心中暗骂,面上只是微笑点头。陆玉玲又和他对了些招法,指点了几处,便告辞道:“我怕泄露行踪,甚少上来,你自好好用功!”。雷秉点头称是,将她送下山去。
雷秉回来之后,想起古老头可恶之处,心中气愤无比,便起床往茅屋而去,要叫醒他当面对峙,待到茅屋,却见一点亮光透出,听得里头一阵锅碗瓢盆之声之后,传出了一阵肉香。雷秉馋的流口水,气的鼻冒烟,一脚踢开门,闯入大骂道:“好匹夫!你在做什么?”。古老头慌里慌张,将装肉的盆子抓起,道:“这是给列为先祖的胙肉”。雷秉骂道:“枉你口口声声先祖列宗,你嘴上不是油水是什么!”,一把夺了过来,大快朵颐,片刻间吃了个干干净净,叫道:“你这厮抠门又可恶,每年师叔们都给你送许多粮食腊肉,你吃独食岂吃得完?你要带进棺材去么?”,便四处搜寻,终于在床下找到两口大缸,一缸全是大米,一缸全是腊猪肉,还有一大包坚果山货,另有好几壶黄酒。雷秉大喜,待要劫掠,古老头扑过来护住叫道:“不可,不可!”。雷秉怒道:“我自给你留一半,你却如此贪婪?”。古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