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梁……你是不是早就知道?”
电话里,姜思榭的语气里满是质问,江淮省文旅局已然发布了十首诗,无一例外全都是蒲潼的手笔。
第一首诗出现的时候,他们还想着再观望观望,结果后面一首又一首往外冒,他们实在坐不住了啊!
这要是再观望,蒲潼被别的组织抢走了怎么办。
姜思榭可是听说了,歌词散文协会对蒲潼的兴趣也不小,他当时随手发出来那部《信客》,在散文领域的含金量可不是一般的高……
结果他们诗词协会的几人一打听才知道,当时负责给江淮省文旅局审稿的,正是作为金陵大学教授的梁湛。
“你这老家伙,明明知道蒲潼一次性写了那么多首诗,为什么当时一言不发?”
等到蒲潼一次性发十多首诗,他们再去,不仅没有诚意,还显得他们很势利眼……
他们两在一起会有说不完的话,一起做饭一起刷碗,一起到天台看星星,一起听歌或者唱歌,念故事哄对方入睡……
梁湛当时都表示过,拉拢蒲潼这事刻不容缓,结果其他几个老登就是自视甚高不肯行动,现在怪到他头上了?
“确实不能怪老梁。”另一位清木大学的教授顿了顿,“但我们的当务之急是赶紧把蒲潼请到协会来……老梁在苏地离得也近,这件事你当仁不让。”
要是《登金陵凤凰台》一诗出来时,他们早点行动,也不至于跟现在一样被动。
“?”
姜思榭微笑着点了点头,随即又忽然反应过来。
清大的教授嘟囔着,显然,他们还没有能从当初的“抢人大战”中回过神来,没抢过京大让蒲潼落入对方手中,将会是他们学校多年无法消弭的痛!
一念至此,他也只能抱怨理学院那群人办事不利,居然能把蒲潼这么好的苗子给放走。
梁湛又不傻,虽然他离得近,但他完全没有理由过去啊,贸然跑过去找人家,多冒昧啊。
这样的日子,就是她梦寐以求的生活啊。
说句老实话,他们诗词协会这群老登加起来,都没这个实力,都做不到这样的壮举……
“蒲潼,你好。”
姜思榭嘿嘿一笑,本来他还有点不乐意接这个活,但一想到蒲潼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