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在整理衣服的时候,其实是解开了一颗纽扣?
我赶紧朝大门外喊:‘是可可吗?进来吧!’
可可进了屋:‘凡哥,你的屋子也太乱了吧?我就说嘛,一个男人生活,怎么会像个家呢?’
我有点尴尬,屋里两个女的,都是同事,也是股东,这场景不尴尬就怪了。可是,可可当刚才珊珊一颗纽扣没扣的事没有发生一样。
我指指珊珊:‘我是谁送回来的我也不知道,给小飞灌多了。之后珊珊来了,发现我连大门都没锁。’
可可点点头:‘我知道啊!珊珊姐刚走,我就也跟着过来了。’
我看看两人,心里不是狂喜,而是有一种未名的不安,似乎要将我拉拽住甩到某个我不想去的地方,但那个地方时哪里,我不知道,只是有预感。此刻,珊珊的感冒音和可可的福建音,我都不希望听到。有些感觉,单选可以;二选一的话,就没有选择的意义了,因为选哪个也许都是错了一半。
我这样是犯规了吗?好像没有。我依稀记得,在我们项目正式运营后没多久,有个自称是编剧的家伙直接上门找到我,说要就我们项目的事来编剧,变成一个励志的故事,他要将我们的一切变成一部电影。那天我没啥事可干,也就来了些许兴趣,问他关于影视剧故事的一些问题。他问了我的感情生活后,说你这么简单的生活,对观众来说,没有什么吸引力,如果剧情需要,是会添加一些感情情节进去的,问我介不介意,我说不介意。然后他说,只要影视剧里不超过谈恋爱次数三次,那么就没有过审问题。我一听就乐了,万一同时两个人来呢?三角恋之类的怎么办?他时候那可能有点不行,需要一些技巧来处理这环节。我一看他还认真起来,也乐了,说你要写就写吧!之后让我看看再说。这之后,没见过这个有点稚嫩的小编再出现,我也就没当一回事了。
现在倒好,居然将这幻想照进现实里来了,眼前站着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