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接了过来:“哦!我生日?”
“哪有自己生日都不记得的?”可可半责怪半心疼的语气,“那我的生日你也不记得的啦?”
她的生日?我怎么记得?不对,我有点印象,不是员工入职表上的身份证复印件,而是入股协议上她的身份证号。我最擅长的就是记得一长串的数字,尤其18位数的,这和以前我的导游生涯带团时候带客人坐飞机时候、还有房地产销售时候客人要网签输入身份证号码时候,都是一个数字还有顺序都不能错的。我有这个能力,但是你让我背圆周率,我却最多能背到山顶一寺一壶酒就背不下去了。
“怎么不记得?”我脱口而出,“印象深得很!火箭发射最后的那时刻嘛!biu biu biu321,发射!你的生日,3月21日!”我顺手作了个火箭发射的手势。
我这手势把她给逗笑了:“都四十一了,老顽童似的。礼物,接着啊!”
我接过了礼物:“能当着你的面拆不?”
这么随口一问,却把她给闹了大红脸:“不能!你回去自己一个人拆!”
那我不敢再问了。
突然之间,两人又静默了起来,耳边除了海浪一排又一排的推来送往的声音之外,就只有两个人用脚踢着细沙的动作。
“干杯!谢谢可可你啊!”我将酒瓶凑了过去。
“谢我什么?”可可反问我,侧头看我。
我刚好看过去,她的头发给海风肆意的抚弄,哎,脑海里出现那个洗发水的名字,海飞丝。真tm的形象。
“谢你什么呀?”我明面上是在反问,其实是在延缓时间给大脑组织言语内容,“嗯,谢你信任我这个老顽童的工作能力呀!还有谢你送我生日礼物呀!”我没敢讲谢谢你信任我个人的为人,因为我觉得我现在有点渣属性正在萌芽正在放飞,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