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有责任,毕竟是我和老朱一起负责这方面的工作的。”萧坚的语气也很诚恳。
我指指萧坚:“哟哟,怎么了?抢着承认错误啊!该奖励的时候奖励,该罚的时候也要罚。老朱你继续说。”
老朱说:“保安人手呢,在岗位人员基数的配置上基本上是足够的。但是有个问题,哦,算是苗头吧!我本来是想将这状态在试业后上报的,没想到第一天就差点出了大篓子,现在上报也不算迟吧!就是在保安队伍中,我们自行招聘的和公司之前承诺要优先招聘思壁村的人的比例基本是1:1,不过呢,我们自行招聘的保安人员相对于思壁村的保安人员来说,听话和执行到位这两点做得很好,而思壁村的保安呢,有些是从原来村里的八保安队里转过来的,习惯了不太受到规则约束的工作状态,在没开始试业之前我就已经和萧坚将规则的执行坚决了很多,迟到早退、上班摸鱼和岗位规范不到位的,都一一记录在案,然后交由财务进行每个月的罚扣。结果呢,有人就开始以村民的身份来上岗了,这样的风气,我觉得有点蔓延的苗头。所以,在派驻保安人员在不同岗位的时候,可能责任心就有所缺失了。而这种苗头,我和萧坚不敢贸然判断和确认哪些人是有这样的状态。我也考虑过这一点,所以大坝的巡逻重任,就交给了阿飞和阿基两兄弟了,因为只有这两兄弟,人手一定是不够的。我是想着现在只是试业,就像看看实际运行的状态是否能达到预期了。在监控方面,问题应该不大。萧坚,你说是吧?”
老朱说完这一段,真的就如释重负了。看来他的角色扮演在我们项目里还是没有完全释放出来,多少都带着之前工作的影子,而之前工作的影子现在判断,是阴影而不是倒影更不是倩影。
萧坚也点头,并且加了几句差不多的话来辅助和佐证老朱所说并非夸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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