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
即便苏苏对武学不甚了解,却也知道刀法以劈砍为主,招式多为大开大合。石立峰下盘不稳,动武时必然会受到影响。
“反正闲来无事,不若明日我为石前辈把一把脉吧。”苏苏小声道,“他和树公子可有心结,讳疾忌医?”
“病好了,心结自然消。你且放心,即便小石头有所抗拒,树也会说服他的。”
秦归雁睁开其中一只眼睛,眼里闪烁着狡黠光亮。
苏苏不禁抿唇而笑:“你怎么叫人只叫一字?”
“称呼而已。”秦归雁懒洋洋的,“即便我尊称他‘树公子’,这名字最紧要处不仍落在‘树’字?”
苏苏点头,突然说道:“你叫秦归雁。”
秦归雁复而闭眼,“嗯”了一声。
苏苏转头望向夜空,皎月高悬天幕之中,润若玉盘。
“归雁,归雁。”她念着这个名字,又想起家中父亲,言语间不由得多出一份伤感。
“大雁要归家的,你呢?家又在何处?”苏苏轻声问道。
身旁一片静默。许久,秦归雁嗤嗤笑了一声。
“我已无家可归。”
苏苏愕然,转头再看时,那人却已呼吸均匀,以夜月星光为盖,沉沉入眠了。
……
弹幕来回炒股之际,画面已转到翌日,叶画听闻苏苏可以把脉一试果然狂喜,石立峰却有些扭捏,嘟囔着“已过十年”、“不碍事”之类的话,不情不愿地伸出粗壮手臂。
“要不!”他突然又把手收回去,“还是算了——”
叶画心头一软,自知石立峰是生怕燃起希望又再次失意,正要开口劝说,却见苏苏俏脸一板,不由分说扯着他大如蒲扇的手掌往自己这边一拽。
“石前辈又不知我医术如何,堂堂男子汉,竟不敢一试?!”
她柳眉倒竖,眼睛瞪得溜圆,“你亦说了十年已过,倘若我医理不精,无非是竹篮打水,重回现状罢了,你还能少一块肉不成?可若是我能救治,你白白丧失重拾武艺之机,我倒要看看是谁更后悔!”
石立峰和叶画怎知这位娇小姑娘板起脸来有多大气势,二人皆是老江湖,却仍被苏苏喝得齐齐一愣。
秦归雁在旁幸灾乐祸,大笑出声。
“你练剑之时沉入剑意,心无旁骛,又怎知医者不能涉入同样境地?”他嬉笑着看向叶画,“她一心治病救人之时,连我都拦不住!”
叶画回神,亦是窃笑不已,两人一同看向被瞪得懵了的石立峰。
“这,这就拜托苏姑娘了。”
石立峰那么大的块头却在苏苏面前认怂,场面煞是可爱。
苏苏见他态度软化,便不再多言,敛了怒容沉心把脉,又摸出医包展开,施针相辅。
她额前渗出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