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下去。
她们确实接到了上级的命令。
在诺克萨斯,命令任务是不能追究,否则格杀勿论
这是自古以来千年不变的规矩。
她们也知道
即便她们好奇。
可命令之中提到过。
她们只能瞥一眼蒂法连芝,这个任务的小队长
蒂法连芝一直低着头,并没有回应她们。
“女士们,我知道你们想说,军令可以伪造,但是,那一股力量,你们应该明白是无人可以伪造!!”
“其次蒂法连芝”
“你确实应该给你的姐妹们交代一下任务。”
“别忘记,为了完成你们的任务,帝国付出了什么,会牺牲什么。”
“是的,将军。”蒂法连芝大气不敢出,她只能悻悻地点了点头。
达克威尔见状,这才满意:“早点休息吧,女士们,今日,这是你们最自由的一天,当夜幕降临时,你们将会彻底离开这儿”
休息对于当兵的人来说是一种奢侈。任何不被打扰的整段休息都极为珍贵,唯一能与之媲美的是一顿饱餐或者一双上等的皮靴。
尤其是光天化日的休息。
在生活绷紧的节奏下,作为诺克萨斯的士兵,唯一能休息的只有夜晚,因为那是所剩无几的饱和时间。
其中,在她们来到这儿之前,男仆俄拉斯很努力的去适应亚托尼亚德号的晃动,可惜他失败了。
也许是他过于薄弱。
无法驯服这头带着他们,从诺克萨斯的龙门,跨越海洋,到达斐洛尔的巨大野兽。
现在终于抽出空来,他只想美美的睡上一觉。
他没有一点犹豫,回到自己的宿舍,倒头就睡。
卸掉一切防备。
让呼吸平缓,渐渐合上眼,可惜,不过三秒,他就感受到尖锐,冰冷。
他睁眼一看,一把小刀已经贴在了他的脖子上。
“照我说的做,别出声,不然抹了你脖子。”俄拉斯被提了起来,扔在地上,他检查一下全身,发现,身上唯一的防身利器被收走了。
同时,他侧过头,也看见一张熟悉的脸。
是符文工匠。
和他一起,在亚托尼亚德号上唯一给他安全的大叔。
只不过,这位工匠当前也不太冷静,只见他被强制的压着头,跪着,口中碎碎念着:“你们究竟想做什么??”
“反抗军令吗??”
“军令??当然不军令提到过不能过问,但并不代表,我们不能虐待你们,不是吗??”他们俩身后传来一个合声,俄拉斯听声辨认,正是时而喜欢开他玩笑的那位高挑美女,马莉特。
他小心翼翼的抬起头,生怕因为自己的抬头而挨下重击。
他看见了两个人。
阿蕾尔和马莉特。
这两个诺克萨斯风的大美女,果然,被称之为诺克萨斯金兰的女子,不可能那么安分。
该来的始终会来。
阿蕾尔注意到俄拉斯的视线,她瞪了一眼。
俄拉斯感觉自己瞬间掉入冰窟之中。
“马莉特说的没错,军令上提示不能过问,我们也不会过问,我们只是想虐待你们一直到你们主动说明。”
“那便不会违抗军令”
“至于真相那是你们一厢情愿说出来的,而非我们逼的不是吗??”阿蕾尔语气冰冷的威胁着他们。
此言一出,俄拉斯和符文工匠瞬间傻眼,还有这个说法??
他奶奶的。
这不是卡bUG吗??
草!!
但俩人也没有第一时间如愿。
这引来马莉特一阵无奈:“阿蕾尔,看来,他们很希望被虐待,不如用你的剑,像你杀死的那些家伙一样,在他们屁股上留下几个名字??”
“那不是名字那是战绩”阿蕾尔嫌弃的解释道。
马莉特却不以为然:“对反正没差,就是一个记号而已。我只是想说,现在我们很需要这样的记号。”
“否则”
“如果是为了真相,我愿意效劳”阿蕾尔再一次抽出她一尺三细腰上的剑刃,锁定俄拉斯,“就从你先开始,一路上你的话最多”
“我不喜欢鹦鹉”
“”俄拉斯脸色巨变,神情紧张起来。
然而,阿蕾尔还没有挥下剑刃,蒂法连芝的声音却传了出来:“阿蕾尔,马莉特够了!!他不知道”
阿蕾尔无奈的啐了一口,收回剑刃。
“好吧那个刀疤小鬼说的没错,这男仆,确实是我们姐妹的姘头”马莉特深深的长叹一声,对着杵在门口,如旗帜般一样顶立的蒂法连芝,“姐妹这男仆莫非活好??还是说有不寻常的猛烈之处??”
“可是,我一点都看不出来啊”
“像这样的雏”
“”蒂法连芝没有理会马莉特的污言秽语,而是走进了屋,她身后跟着提涅芙。
提涅芙耸了耸肩:“马莉特看来,这些日子,你很缺男人啊!!”
“不男人??要多少有多少,我只是缺一个合适我的男人你懂的,就像你想喜欢和狮子搏斗一样。”马莉特意味深长的笑了笑。
提涅芙:“那姐妹你这辈子,估计没戏了。毕竟,没有人可以”
“不也许弗雷尔卓德会有,据那位说过,弗雷尔卓德如今有一种只有四个指头的生物,!!”阿蕾尔冷不丁的接上一句。
这让马莉特顿时不答应了:“阿蕾尔,你果然是个表里不一的婊子,明明刚刚和我一起,如今却背叛我。”
“背叛,何以见得??我一直以来都没有说过和你一个队伍,因为你总是把话题拉偏”阿蕾尔随便找了一张椅子,拍拍灰尘坐下:“这让我很不爽!我从来不会和让我不爽的人为伍!”
“因为这样,只会让我们知道更少,进度上不去”
“是吗??我觉得还好,因为只有这样,我们才有活着的味道而不是和以前一样,只知道杀戮。”马莉特却赞同,并且对阿蕾尔一阵阴阳怪气,“看得出来,阿蕾尔你这些日子,生活很艰难啊!!”
几姐妹你一言我一句,仿佛房间内钻入几千只苍蝇一样。
这让俄拉斯倍感压力。
但也让他知道,原来这四姐妹也是各怀鬼胎
并非真正的‘姐妹’。
“够了”蒂法连芝吼道。
其他几人这才制止,但仍然不减,尤其是阿蕾尔,她正如她那一头红色的长发一样,像一团火焰。
“蒂法连芝归根结底,不还是因为你不说我们此行的目的,总是以军令为由这得不到我们的尊敬。”阿蕾尔质问着蒂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