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符文工匠将一切告诉说出,几姐妹也不再纠结,纷纷回到各自的休息场所,为晚上的赶路而准备。
即便她们充满着疑惑,可,她们毕竟曾是锐雯的姐妹,自然知道自己这个姐妹究竟有什么本事,没死??
很正常
毕竟她们不也没有死在那一场可怕的战争之中。
她们无法安静的不过是,既然没死,为何锐雯不回到诺克萨斯,而居住在艾欧尼亚,这完全就是叛变。
逃兵。
这样的行为让她们无比火大。
她们期待这次任务结束之后,将那个多年和她们处事,一直自以为是的女人绳之以法,看看她脑子里究竟装的是什么。
俄罗斯也终于庆幸可以松一口气,不再被几姐妹纠缠
蒂法连芝的房间。
她小心翼翼的观察四周,似乎在确定什么,当一切就绪,她才将自己的房门打开,走了进去。
她长呼一口气,脸上充满着疲惫,憔悴,带着疲惫的身躯,她想坐下,可还没有踏出第一步,她就感受到一股莫名的束缚,让她动弹不得,呼吸紧凑压缩。
仿佛处于一片黑暗之中。
这些日子她活的非常艰苦,明明已经说好脱离苦海,可她隐隐约约感受到自己已经陷了进去,无法出来。
她希望有一只手,即便这只手无比的沧桑,或者这只手充满着黑暗,但她希望这只手把她从深渊之中拉出来,归还她自由。
她一点都不想继续活在被操控之中,仅仅只是因为她聪明,她比别人更认真,更加果断。
“你似乎很累”蒂法莲芝半跪在黑暗中,她并没有循着话音,因为那个声音本身就是这片黑暗的一部分。它充满了这间闭室,带着酸胀的暖意和恶心的甜腻,一股花朵腐烂般的气味。
但这并没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她早已习以为常。
“是有一点不过还好。”她脸上挂着假装镇定的微笑,似乎不希望被人看透。
一只手从黑暗中伸出来,轻轻捏着蒂法莲芝的下颌。“是吗??你应该明白,藏不住的我知道你想做什么。”
“我答应过你”
紧接着,一个幻影缓缓的从黑暗之中展露真容。
是她
不是,不是她,她就在这儿,是一个长相和她一模一样,甚至语气,脸上的泪痣也相同的另外一个人。
她很清楚,这不是她,但又是她。
蒂法连芝转过身,背对着这张和自己一模一样的面容,她不想和自己自言自语,“你以前也说过”
“是当然!!可你没有选择,你不明白吗??”她抚摸着她柔顺的白色长发,嗅着她身上散发出来的芳香,“你还是和以前一样令人着迷。”
蒂法连芝往前走几步,和她保持一段距离,似乎这个人的行为触及到她的原则,但她不敢发作,只能悻悻的说着:“我完全明白。”
“嗯很好。”黑暗发出刺耳的刮擦声,就像猛然抽了一口气,“你的女主人对你评价很高。说的是,足智多谋。”说到这个词的时候,她换了个嗓音,成了蒂法莲芝的多年教导她的老师,“足智多谋,便是可堪大用。”
蒂法莲芝咽了下口水,她感到空气中出现了扰动,闭室内温度升高,就像突然挤满了人。她斗胆斜着眼睛向一旁看去,看见了另外一张脸。
这张脸,让她明显一怔,修长的双腿打了一个冷颤,险些站不稳。
她看见了她死去的母亲
那她一辈子不会忘记,充满着温柔,总是嚷嚷着,让她回家干饭的微笑。
不过,这张脸很快一闪而过,再一次变成她自己。
“切记,你的任务高于一切。包括你的生命”她又一次用着她自己最喜欢的音调,充满着玩味之色,“我托付给你找寻的,你将要带回来的,无物可以取代。”
“我知道可是,你对我仍然不信任工匠,将军,她们不都是你吗??”蒂法连芝点了点头,投去异色的目光。
她淡淡一笑:“那不过是逢场作戏有些东西需做足,而且,你知道的,我很注重隐私不是吗??”
“当然夫人”蒂法连芝不以为然,她认为这样的话不过是片面话,她总是喜欢把每一个操控,玩弄于股掌之间,你的生死,几乎由她而定夺。
而你却无法知道她是谁
或者说
她在哪儿。
你只知道,她想找到你,就会找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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