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悄悄躲起来自己疗伤。这说明他已经变成一个有责任心有担当的成熟男人,如果您还是执意反对,就是您无理取闹了。”
“无理取闹”四个字,华琴婉听着刺耳,却没法反驳。
苏婳拍拍她的肩膀,“话我就说到这里,您好好想想吧。有些事,别人劝是劝不通的,只能自己领会。”
她站起来,拿起包,“我约了个人,有个本地客户要找我修复一幅古画,我去见客户了。”
华琴婉嗯一声。
苏婳抬脚离开。
华琴婉像老牛反刍一样,慢慢回味着苏婳的话。
忽然发觉大女儿好厉害。
将她的心理分析得头头是道,有扬有抑,虽然有的话让她很反感,却不得不信服。
猛然想到皇甫婵还在墨鹤房间里。
俩人年纪差不多,孤男寡女,独处一室,皇甫婵对墨鹤还有意思。
摸着摸着,不出问题才怪哩。
华琴婉忽地站起来,不顾腿疼,离开房间。
乘电梯上楼,来到墨鹤门口,华琴婉想按门铃,又觉得拉不下脸。
就那样等了足足二十分钟。
门从里面推开。
皇甫婵拎着保温桶走出来。
华琴婉面上微笑,实则悄悄打量皇甫婵,观察她的头发有没有乱,看她脸色有没有变红。
男人女人搞暧昧,女人眉梢眼角间会有掩饰不住的春意。
不过,这些皇甫婵都没有。
她还是像刚才来时那样落落大方。
华琴婉竟然暗暗松了口气。
皇甫婵说:“阿姨,你要进去看墨鹤吗?”
华琴婉手指抓紧手里的包,“对,你要走了?”
“是,我明天再来给墨鹤送药。”
皇甫婵忽然盯住她,“猜得没错的话,您是恩琦小姐的妈妈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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