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梁川不仅在汴京有能耐,到了这穷乡僻壤竟然也能呼风唤雨!
孙叔博这番是终于痛定思痛,最后才下定了决心对着梁师广道:“咱们这一路的坎坷你可也看到了,非是咱们弟兄两个没有本事,实在是朝廷容不下咱们正义之士,老安老黄两个人早舍了这一身皮出去逍遥自在,现下也是跟着梁哥儿吃香喝辣,你我一身本事既然报国无门,何不跟着梁哥儿,我看他心高眼阔,能力也远非我俩能比,将来一定有一番作为,现在他又有恩于我们两个,正好咱们也投桃抱李,你意下如何?”
梁师广为人是实在老实,平日里也没有自己的主意,这些日子他也是实在受够了,孙叔博一句话正好将他点醒道:“我看能成。”
“再退一万步讲,咱们就算朝廷大赫,将来变成平头百姓少不了也要寻一门营生,虽说不是难事却不容易找到合适的明主,老天爷戏弄咱们也到头了,眼下就该让咱们转转运了!”
“就按你说的吧。”梁师广也没办法,吃的亏够多了,再老实的人也学精了。
两人一拍即合没等梁川向他们开口自己倒找上了门,这可把梁川开心得,孙叔博有什么本事他不清楚,可是梁师广那一手箭术真是出神入化,有了这两人以后睡觉都能安心了。
“你们哥俩当初是高干介绍我认识的,高干与我是老朋友了,现在咱们都一样,脸上都挂着一条金印,谁也不比谁强,不过这件事你们跟我去谢谢人家陈员外,多亏了陈员外鼎力相助!”
“是了。”
几天来都是陈江宁设宴款待梁川,梁川带上石头还有孙梁二人主动做了一回东,邀请陈江宁到寿州最大的酒楼,答谢陈江宁的义举。
难怪夏竦会看上这样一个后生,要说也没有什么出彩的地方,但是做起事来有一种其他衙门所没有的稳重与世故,按理说他大可必与自己这般客套,不过人家却愣是要表达一下心意,自己也不能端着,便应邀到了酒楼。
菜倒也还是那几样菜,酒也是差不离的孔府酒,孙叔两人许久未曾畅意开怀痛饮,又是海量之人,几盅酒下肚把陈江宁灌得晕晕乎乎地,三个人
还像门神一样站着,一丝醉意也没有。
倒也痛快。
谁料陈江宁喝到痛快之时管事突然到酒楼报信,神色慌张脸色不善,只在耳边说了几句话愣是把喝得半醉的陈江宁吓了一个激灵,从凳子上蹦了起来,一身酒醒得差不离!
见状梁川急问道:“陈员外可是家中出了变故!”
梁川心中一个咯噔,难道是吕一那里出了变故?这事都办得差不多了,可别在这个时候出什么乱子!
陈江宁急得团团转,本不想讲,可是想到梁川现下却不是外人,甚至比大部分人都来得可靠,情急之下便把情况讲与了梁川。
“小可有三个不成器的儿子,老大在丹阳帮我打理祖业,那里有我很多最开始的关存在,老二与老三奔走大江南北,最近几年我与泉州府的几户茶商走得最近,时常通过海运输送茶叶,五年前海路比起大路太平百倍,可是最近几年情况急转直下!”
孙叔博与梁师广放下手中的酒杯,这时候他们却是一句话插不上,也不合适。
陪坐的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