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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丁谓那几下子,梁川笃定丁谓不是装的,还真有两把刷子!
两桶肥施完,丁谓小心地把手在清水当中洗净,照顾梁川二人在屋内稍后,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裳,终于又变回了那个讲究而精致的丁谓!
丁谓走到正堂坐在首上的太师椅上,梁川二人很自然地站着,地位好像没有变化,又在悄悄地变化。
丁谓烧了一壶水,拿来一个白瓷茶盏,竟是泡起了功夫茶,梁川那独有的茶道!
“以前总看不起你这简陋的手艺,今日方知至简才是大道!这样饮茶简约清爽,最适合待客之道!”
梁川笑道:“能入大人的法眼是小人的造化!玉贞快向丁大人问好!”
丁谓打量了沈玉贞几眼,说道:“这应该是不是你的正牌娘子!”
丁谓不知怎么看出来,两人都是脸上一红,心中暗道丁谓眼神毒辣!
丁谓道:“当年老夫在汴京门客何止万千,可是出事之后,只有你来看过我!”
丁谓语气道不尽的幽怨,又有三分自嘲!
梁川不敢托大,委婉的道:“当年在汴京小人深受大人恩情,无以为报,人生天地间无始终者非人也!小人早就该来看你了,只是这些年。。”
丁谓倒台,牵连的人并不多,算起来竟然是他这个名不经传的小家仆最倒霉,被发配到了西北!梁川后来能脱身丁谓都挺意外,这些年自然也就耽误了!
“昭华在老君山不知道日子如何,梁川你有路过洛阳,帮我去看看她。。”
丁谓自己都山穷水尽,最担心的竟然还是他非亲生的丁昭华。想到这个女人,当年勾结恶奴想要加害自己梁川就不爽,不过把她囚禁在老君山这么多年,也算是对她的报应,哪天有机会就让石头的人去看看,也算帮丁谓的忙。
“坐下吧。”
“不用了,我们站着刚刚好!”以前在丁府哪里有梁川坐的位,现在虽然今非昔比,梁川依旧保持对丁谓应有的尊重!
丁谓也不强求,喃喃道:“世人都怕被扣上我丁党的帽子,你小子倒是顶着这个臭帽子到处显摆,怎么,现在夏竦也容不下你了吗?”
“我这个人比较实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