册子过来。
“二位,这本儿,是案件情节,这本是当堂审理笔录,这本是验尸结果。请看。”
杨灼接过那些卷宗,她分给李晓阳一本。
“喏,我先看情节,你看审理笔录。”
两人看了一会儿卷宗,这些卷宗记录着近三个月发生过的所有案件,其中有且只有四起凶杀案。
第一起,死者为男,名王育安,22岁,死于郊外一平坦处,尸体被农夫于清早发现,仵作推测死于前一日夜里,死状,全身无外伤,无钝器伤,骨骼十分完整,没有骨骼碎裂。但经过解剖后发现,死者所有内脏均呈现焦黑状,没有水分,死因不明。死者是一个年轻秀才,未婚,父母及其一弟弟健在,家境一般,家世清白,没有仇家。
第二起,死者为男,名孙柱,35岁,死于自家家中。尸体由其家人报官,经其家人证实,还有仵作验看证实,是死于报官当天辰时一刻,死状,头颅破裂成渣,已经无法拼接,除头颅外,颈部以下,全身皆无伤。由于无法辨识原本长相,系家属辨认身体腹部一胎记确认死者身份。死者是一个屠户,已婚,其父,一妻一子健在,其母因受惊吓过度当天被吓死,家境较为富庶,已经对其过去的仇家排查,均无作案时间以及动机。
第三起,死者为男,名周六斤,21岁,死于明榆木巷,尸体被更夫发现,仵作推测死于当天夜里戌时二刻左右,死状,除了面部皮肤外,全身皮肤被剥去,前胸胸骨也被割掉,据事发地办案捕头王捕头描述,事发地较为干净,初步推测为移尸地点,但未能发现移尸过程中所产生的痕迹,报案更夫柳毛儿的证词声称,发现尸体时,尸体不仅仍有余温,尸体上裸露在外的心脏还在跳动,考虑到证人的精神状态,不予此证词作为证据的可信力。死者是一个无业者,未婚,家庭富庶,其父与其兄健在,死者生前喜好嫖妓,死前当晚同样去嫖妓,已经对其过去的仇家排查,均无作案时间以及动机。
第四起,死者为女,名方姑,13岁,死于郊外一处野坟地,尸体被三名游玩的男童发现,由于死者死状十分奇怪,无法通过验尸得出结论,通过排查失踪人口逐一对比,得出死者的身份。死状,死者左臂、左腿被割去,所剩下的尸体,所有水分均已丧失,呈干尸状,但死者从失踪到被发现,仅仅过了四天,尸体无法从死亡到干尸化。死因不明,死者是一个未出阁女子,家境贫困,其父母弟弟健在。家世清白,没有仇家。
大致看完这些卷宗,杨灼问李晓阳的看法,但李晓阳此时并不想趟这趟浑水,他只想尽快把手头的主要任务完成。
“额,我感觉这些案子很复杂,你这么问我,我也说不上来有什么看法,不如今天我们先回去商量一下,明天再说?”
听了李晓阳的这番话,杨灼转头和李台说“那我们今天回去研究一下,明天我们再来拜访的时候,再给你结果。”
李台回答说“那有劳二位上差费心了。下官恭送二位。”
李晓阳和杨灼被送出来之后,他们二人带着手下们回到了客栈。
回客栈的一路上李晓阳一句话不说,到了客栈之后,李晓阳把杨灼叫到房间里。
萨沙、李晓阳、杨灼三人在房间里进行会议。
经过李晓阳把事件和萨沙讲述过一遍之后,三人开始正式讨论。
“萨沙,事情我也大致说完了,我先说一下我的意见,关于这个县的事情,我们最好不要掺和。我们这次就带着十几个人,现在已经出现伤员了,我不想再卷入更麻烦的事态了。这个县的案子,肯定不是普通人类做得到的,如果我们陷得更深,很有可能会极大耽误行程,甚至继续增加伤亡。”
杨灼等他说完,她问“说完了?那我说几句。”
她继续说“先把什么民众安危这些冠冕堂皇的理由抛掉不谈,就说说咱们,这些案件背后的那些东西,会不会影响到我们?有没有可能,敌在暗我在明?会不会那些东西赶巧,就出现在我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