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拿这个国家,在自身民主政治建设上的失误,更是一个拥有着现今科技技术却辅助着落后统治体系的世界级笑话。
于是借着时代与文明进步的热潮,这场起初的学术争论,愈演愈烈。逐渐在敌对国家的暗力助推下,成为了一场可怕的政变,一场前所未有的****。
而利用了这个机会的人正是,当时距离军事传奇,只有一步之遥的邻里林上将,赛力斯。年轻时期的赛力斯对于邻里林的控制程度远胜如今,科研上他大力支持了从父辈就已经开始了的国家秘密光锥计划的投入与实施。而在国际政治上,虽然邻里林与斯坎迪拿相安无事,但早在百年前的机甲时代里,两国就已经接下了几乎不可磨灭的仇恨。
这股仇恨,驱动着邻里林与斯坎迪拿之间的明争暗斗;而那次的斯坎迪拿学术争论,成为了赛力斯重重挫伤斯坎迪拿政治的第一步。他很会找人,有些学术分子在根本不知道自己是效力于谁的情况之下,凭借着自己对于“文明”的热衷,对于“进步”的热爱和信仰,就成为了赛力斯的枪子。
但是,他们从始至终都没有联系过赛力斯,在他们的内心深处里,也不认为自己所做的事情是对于自己国家的破坏。
政变急剧推进,几乎一天一个样貌,令洛普斯家族大多数的成员都选择了退隐或者禅位,将自己的职位传递给直系亲属,亦或是旁系亲属;然后由他们来替自己做出皇权何去何从的决定。
如果这个皇权一直是下移无主的状态,那么这份皇权也就迎来了属于它的终点。
“你在做什么?”那个疯狂的年代里,年轻的海泽仰望着后院的绿树,因为这里时常会有人扔各种的谩骂信进来。最严重的时候,一天的谩骂与侮辱信可以堆积如山,甚至有时候是各种的瓶子和硬物被无序的扔进来。
皇室的卫兵们对于皇室的保护都呈现出了信任危机,或许他们没有拿着手里的枪对准海泽,就已经是最大的仁慈了。
父亲的苍老声音,暴露出问题的尖锐,而年轻的海泽所能做的,只有对他的安慰,以及对自己的安慰:“我在看着棵树,这棵新生的树。”
“新生?它的驱赶都已经腐化成深色,已经接近枯死的状态了。”国王虽然饱受时局的折磨,但对于文学的哲理还是懂的。他想知道自己的儿子,是否想的和他一样。
“枯死的树木,也会长出崭新的绿芽,这就是新生。国王陛下,就和人一样。”海泽的回答令他的父亲微微一笑,他知道,自己的儿子终究还是和自己走上了相同的道路,但他们的结局会是怎样,没有人说得准。
那时,海泽已经结婚,他的第一任妻子是一位地位不高的皇室成员,名为阿米莉亚。那时洛普斯高文迪正在襁褓之中,而阿米莉亚正处于第二胎的分娩期。时局动荡,皇室医疗院将资源搬进了海泽的家中,以免孕妇出入外界发生危险。
“阿米莉亚的情况如何?”海泽悄悄的问医护人员,但是得到的结果却并不乐观。
“两次生产的时间隔得太近,孕妇在心理上的压力会很大。而且容易被嘈杂的环境所影响,我们的建议是,最好搬迁。”因为海泽的私人宅邸,每天外面都会产生巨大的响动。
有些人,是被骗来制造噪音的;而有些人,明知道海泽的家庭状况,却还是故意为之。他们甚至希望海泽的妻子就这样,死在他们的噪声之中,死在纯粹的恶意里。他们甚至觉得,用这种方式去扼杀一个正处于分娩期里的女人是一种荣耀,因为他们正在做的事情,不是在杀人,而是在从根源上解决问题;将皇权扼杀在诞生之前。
他们没有罪恶感,是因为他们觉得,自己现在正在做的事情,在此时此刻,还有无数的人,也正在做。每每想到这一点时,革命人士的心里,竟会产生,即便是罪恶也有大家一起承担的心安理得感。
事实上,这样的心理所驱使着的人,赤程认为已经不是革命者了。
海泽面临着艰难的境地,如果不转移,那么这里繁琐复杂的环境,或许会令阿米莉亚和孩子一起身死;可是现在出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