捕头,小的刚刚暗中探访了一下,庆丰在昨夜亥时过后,就已离开了家中。
一直到今日辰时点卯,才有人看见过他。
中间这六个时辰包括他的亲眷在内,都没见过他。”
“哦?事情变得有意思了。”铁棠面色古怪。
原本只是想清净清净,不会误打误撞,真被自己蒙中了吧?
不过仅凭这一点,并不能说明什么。
案发时没有不在场证明,那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如果不论何时何地,都有人能够证明你的不在场证据,那才真的有鬼了。
“你去一趟封诊司,跟在王令史旁边,一旦尸检有了什么发现,马上回来告诉我。
倘若推断出具体死亡时间,也先回来通知我。”
“喏!”
袁骅点头哈腰答应,转身又急匆匆离去。
庆丰到底是不是凶手,不是铁棠目前最关心的事。
他更想知道
庆丰是不是想要除掉自己的幕后真凶。
“县捕权力虽然不小,但要想号令幽县的武库镇军那是痴心妄想。
不过这家伙在运城耕耘多年,指不定认识什么人。”
理了理思绪,铁棠在牢房司狱带领下,看到了悠哉悠哉的庆丰。
庆丰毕竟是县捕。
整个牢狱体系,包括典狱长都是受捕快节制。
总捕头抓了县捕当疑犯,对他们来说等于是一把手敲打二把手。身在其中的捕快、捕役都不想牵涉过深,更别谈这些狱卒。
除了双脚上了一副最轻的铁脚镣,庆丰身上再没有其他束缚。甚至在铁棠到来之前,他还跟狱卒有说有笑。
不过铁棠进门之后,牢房里的氛围无疑瞬间降到了冰点。
哗啦!
庆丰站了起来,两手抓住身前栏杆大喊:“铁棠,别跟我耍你那些小心思,赶紧把我放了,这县衙可不是你能一手遮天的地方。”
“进了大牢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