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头,腰牌还给您,如今是否需要去跟知县大人汇报一番?”袁骅挤了过来,将铁棠腰牌递了过去。
“你小子脑抽了?查案这种事我又何须向知县禀报?”铁棠感觉有些莫名其妙。
县衙三把手,各司其职。
名义上当然是知县最大,统领全局。
但实际落实下来三方都不会插手对方的事务,除非是重大、特大的事故。
袁骅自觉失言,点头哈腰跟着铁棠去往另一个牢房。
“你在门外等候,不要让其他人进来。”
“是,头。”
推开房门,里面扑鼻而来一股肉味、酒香。
庆丰吃得满嘴油光,正躺在草垛上呼呼大睡。
“真有你的。”铁棠乐了。
随着案件进展,庆丰的嫌疑大大降低,里里外外都清楚这件事,所以他很快又恢复了县捕的‘特权’。
吃几块肉,喝点烧酒,也不算什么大事,没人在意。
哐啷!
铁棠上前一脚踹向铁栏杆,余音震荡不止,将迷迷糊糊的庆丰震醒。
“谁这么不知好歹,竟然敢来扰老爷清梦?”
庆丰额头青筋乱窜,起身就要大骂,待他看到铁棠,瞬间气势回落。
“原来是总捕头,怎的,案子破不了,就来找我麻烦?”
“谁说案子破不了?怡红院的杀人犯已经找到了,马场无头案的真凶现在也在大牢。
铁某正在想着如何向上头邀功呢。”
“总捕头这是何意?”庆丰自然明白,马场案的真凶,舍他其谁?
但他冤枉啊!
“闲话休说,你要想脱罪,还得靠你自己。
说说吧你跟翠红进了房,在里面具体做了何事?可有察觉异样。”
庆丰恨得牙痒痒,却不敢顶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