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与养,同样的情。
小愚磕头之后,又是背着月光抹了泪,起身向着家中走去。
泪痕净了,也到了门前。
篱笆外种了许多花,和易年药田里的一样,顺着篱笆爬满了墙。
时节不对,花谢了不少。
若是夏季时,定是无比好看。
小院里面扫的干干净净,各种农具码的整整齐齐。
房檐下挂着玉米辣椒,金黄伴着红火。
三间新盖的大瓦房里灯还亮着,小愚的嘴角挂上了笑,推门走了进去。
一位二十左右的女子正坐在桌前,借着油灯绣着枕套。
葱白手指捏着一根细针带着彩线时上时下,两只活灵活现的鸳鸯已经快要绣完。
身着一身比寻常村民身上面料好了许多的衣服,那端庄温婉的样子,怎么看也不是一个农妇。
若不是把这家里打理的井井有条,这活脱脱就是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深闺小姐。
听见开门声后,瞧见那魁梧汉子进来,脸上挂上了一抹笑意,放下手中活计,接过小愚手上的那不知是布还是纸的物件儿放在了桌子上,开口说道:
“老爷子这两天咋样?前几天我去时给带了床新被子也不知道他老人家盖了没有,嫌不嫌弃。”
“当然不嫌弃了,今天还夸你手艺好呢。”
女子一边把小愚的那外套脱下挂在椅背,一边开口说道:
“不嫌弃就行,易年兄弟出门在外顾不到家里,你也别怕麻烦,多去看看,帮着做做饭收拾收拾也不是什么大事儿,老人家自己也挺不容易的。”
小愚听着,憨厚的笑了下,从后面一把抱住了小娇妻,后背紧贴着胸膛。
开口说道:
“我这不是三两天就去一趟嘛,哪会把老人家一个人丢在山里。”
女子听见,拍了下小愚那顺着领口就要往下去的手,开口说道:
“这话你就和我说说,可是不敢在你那兄弟面前说啊,让人听了多不好,都说了你多少次了。”
小愚虽是被拍了下,但那手依旧不停,脸上装出一副无辜样子,开口说道:
“是是是,夫人教训的是,以后夫人让说什么,咱就说什么,可不敢乱说话,好不好。”
女子听着,点了点头,扭身逃出了丈夫“魔爪”,在小愚面前闻了闻,开口问道:
“喝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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