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花想容点点头,开口道:
“我没必要骗你,这事儿只要想查就能查的出来,现在我问你,他们是众生吗?”
“是…”
仓嘉下意识回着。
“可渡?”
“可渡…”
“那为何不渡?”
“因为他们死了…”
“为何而死?”
“为我而死…”
花想容听着,嘴角起了一丝笑意。
“连身边的人都保护不了,却想着去度化那些与你有着不共戴天之仇的别国人,你说你可不可笑,易年什么性子你应该很清楚,我问你,他在身边的人有危险的时候是怎么做的?”
仓嘉听着,却没有回答。
花想容笑意更浓,开口道:
“杀伐果决与善良并不冲突,所以他知道,有时候杀人就是救人,而且我还告诉你,他做的远比你知道的多,在你纠缠着要渡我的时候,他让丛中笑通知过少一楼,如果你被楼中之人所杀,他会去找少一楼报仇,这种威胁人的手段出现在他身上你是不是觉得很惊讶,但事实就是如此…”
说着,起身伸了个懒腰,继续道:
“他要救人没错,你要渡人也没错,你看得见西荒的疾苦,也想着拯救西荒的疾苦,这比很多人都强,可方法错了,只会一错再错,现在很多人因你而死,如果你继续下去,依旧不会有人反对,可你的天真,为什么要用别人的命来补偿呢?”
你的天真,为什么要用别人的命来补偿呢?
一句轻飘飘的话,却如重锤一般,狠狠砸在了仓嘉身上。
英俊脸上瞬间失了血色,呆呆的愣在了原地。
盯着花想容,一句话也说不出。
而花想容还没完,整理了一下衣服,继续道:
“当初你为了一本破经书选择远离西荒前去中原寻求佛法,看上去很值得歌颂,毕竟皇子与苦行僧的身份天差地远,能从云端入凡尘,是很多人做不到的,但你的做法真的对吗?布达只有你一个皇子,你是唯一的储君,你的离去,对于布达来说无异于灭顶之灾,外敌环伺,朝中人心涣散,长久下去,纷乱必起,还好你离开的不久,若是你一走就是几十年,或许布达已经不存在了,你回来的时候什么场面你应该记得,无论是你父母还是百姓,他们迎接的是你的佛法吗?他们迎接的是布达的希望和未来…”
最后几句话,花想容的声音明显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