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打开泥封之后散出的浓浓酒香,不用喝也知道,这是上等的好酒。
三人围桌而坐,举杯畅饮。
正如易年所说,这章若愚看着魁梧粗壮,却真的是不胜酒力。
两杯酒下肚,就已经有些舌头打结,自顾自的在那里胡乱的说着什么。
易年也偶尔回应那么一两句,不是招待客人不用心,是真的没空。
师傅那甩起筷子的劲头,易年要是分心多了,只怕是什么也吃不到了。
章若愚知这师徒俩性格,笑呵呵的看着眼前的师徒俩在那里风卷残云。
桌上小菜清空,喝下杯中最后的一口美酒。
师徒俩同时向后一躺,靠在椅子上休息,看着脸上那幸福的神色。
想来知道了这师徒俩最近过的是什么日子。
易年饭前说的能喝几个小愚的话倒是真的,一坛美酒,大半都进了他的肚子。
虽然有点醉意,不过和小酌了两杯的师傅和章若愚相比,已经好太多了。
易年见俩人的状况,扶起两人,带到旁边的躺椅上,让两人休息。
自己则打来水,收拾起了这个刚刚和师傅奋战的桌子。
收拾完桌子,把厨房也打扫了一遍。
煮了壶醒酒汤,晾凉了些,扶着章若愚,给他灌下。
盏茶功夫,刚才还醉醺醺的章若愚清醒了几分。
起来又借着冷水洗了把脸,身上的酒气也就去的十之七八了。
而此时天色也渐渐擦黑。
易年给章若愚准备了些平时用的上的药物,风寒湿热跌打损伤的,
一股脑全都装进了章若愚今晨背来的竹篓。
章若愚见天色已晚,便和易年交代了几句。
大致就是那些拿来的吃食都放在哪了,怎么做也草草的说了一下,又对着老人行礼告别。
老人此时还有些醉意,睁开有点朦胧的眼睛,叮嘱路上小心后又开始了小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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