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一些特别的酸、醋溶液。<br><br>这些东西在运输中有损失的可能，而奥斯马尔拒绝冒险。<br><br>“我在问你呢。”阔克不耐烦道。<br><br>随着计划的进行，楚德·奥斯马尔在自己曾经的学生面前表露出越来越傲慢的态度，这是他一直以来压抑的本性，也说明他距离成功不远了，但阔克仍不知道他打算做什么。<br><br>阔克猛地拍了一下桌子，第二次提醒终于将这个人惊醒过来。<br><br>奥斯马尔吸了一口气，用咏叹调高声道：<br><br>“当然是因为爱！”<br><br>如果不看脸的话，他的确有做戏剧演员或歌唱家的天赋，不过只要看到他的脸，任何人都不再会有欣赏艺术的心情。<br><br>“爱？”阔克冷笑。“你别和我开玩笑了，我不是那些任你愚弄的傻瓜。”<br><br>谁会为了爱去绑架一个糟老头子。<br><br>那个山羊胡子正在楼上接受医生的第四轮折磨——为了让他的状态符合“受术”，也是为了采集痛苦和恨。<br><br>这些情绪几乎是献祭法阵的通用货币。<br><br>楚德·奥斯马尔高叫着：“当然！当然！你现在没法体会到这些事的意义，正是因为你已经失去了爱的能力。如果是过去的你，就能知道我在做一件多么伟大的事了。”<br><br>奥斯马尔把腿放下桌子，第一次摘下自己的手套，那是一双不满诡异伤痕的手。<br><br>十根尖锐的指甲开裂，露出下面粉红色的嫩肉，而或纵或横的伤疤贯穿着每一寸皮肤，血痂和还新鲜的血迹纠缠在一起，几乎形成了一层新的外壳。<br><br>他用这双手打开酒瓶，为自己和阔克都倒了一杯。<br><br>“敬故土！”<br><br><div>他一饮而尽，但阔克没喝。<br><br>“我可不知道我有什么故土，你也知道这一点。”真正的末日追寻者冷冷凝视着自己曾经的导师。<br><br>被父母卖给马戏团的人是他最后对家相关的回忆，就算他真的还记得自己的故土在哪儿，他也不会想回去——除非他是去摧毁那里。<br><br>“那就敬我的故土。”<br><br>奥斯马尔笑盈盈地看着他，手上把玩着酒杯。<br><br>那张可怖丑陋的粉色脸上已经因为酒精的作用微微发红，奥斯马尔的脸上许多部位都覆盖了细而短的栗色绒毛，而没有被发须覆盖的地方都像是粘膜处的皮肤一样光滑、容易充血。<br><br>阔克勉为其难地拿起了酒杯，看到他这么做，奥斯马尔高兴起来：“这就对了，那真是个美好的地方，值得任何人去敬它一杯。”<br><br>但阔克抿了一口就把酒杯放下，因为他不喜欢喝酒。<br><br>“你从来没有和我提起过自己的故土，我还以为你也是孤儿。”<br><br>他的话让笑容在奥斯马尔的脸上消失了片刻，几秒后才重新挂起：“阔克，‘故土’的范围比‘家乡’更广大，我不是从那里出生，但我的祖先从那里来，我也有必要尊敬那片土地。”<br><br>阔克放下酒杯后也没有去碰其他食物，他现在没有进食的心情。<br><br>“你之前说来这里是为了朝圣.哼，我早该将这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