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时时都不得好日子过才行。”
“不让他过好日子那是小事,要搞,就彻底把他搞臭,让他从科长位置上滚下来。”
“你看,我怎么说的?你现在是大变样了,我觉得呀,是不是泵井里的水喝饱了,把你的脑细胞给浸泡激活了?现在一眨眼就是主意,一动手就是文章。”
“那你也去那泵井里浸泡一下?”
“我是旱鸭子,一见水就懵逼晕掉,没办法,这就是我的命,我认了。”
郭班长推门进来,很庄重地说:“你们说的话我都听见了,事情我也都知道了,我的意思是,我们不能那样做,这件事到此为止了。”
冯刚嚷道:“不能半途而废,赖三毛那样胡作非为,完全就是仗着他姐夫的势力,把他姐夫搞垮台了,看他还有什么戏来唱?”
郭班长说:“你们两个为我做的够多了,真不知道要怎么感谢你们才是。现在对那赖三毛已经实施了教训,这就够了,我不想把事情扩大,那样对大家都不好,赖三毛和他姐夫的所作所为,总有一天会遭报应的。”
郭班长看着邢毅,轻言细语道:“你明天就要走了,现在应该开始思考回到家乡之后应该做的事,家乡比之工厂,范围更大,接触面更宽,需要你去做的事会更多。”
郭班长的话不多,但很有份量,邢毅和冯刚都沉默了。
郭班长接着拿出了火车票,他白天就专门去了一趟车站。
两位战友坚持一起送邢毅到候车室。
得到消息,火车要晚点一个小时,邢毅就催他俩先回去,明天要上早班。
郭班长默不作声。冯刚说:“你这一去,不知哪年哪月才能再见,我三弟兄就多聊一会吧,我去搞瓶酒来。”
邢毅阻止了他:“还是我去买吧。”
邢毅走出候车室,到马路对面小卖部买了一瓶酒,小卖部没有酒杯,就穿过一个胡同,到街上去找。
他拎着酒瓶回来的时候,有两个人站在郭班长和冯刚跟前,态度严肃,正在询问什么,他疾步走过去,问:“怎么回事?”
那两个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