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过五分,没见着,一点十分时进了隧道,出隧道是很长的峡谷地带,邢毅说:“我看见他们了,掉头。”
“掉不了,要到前面收费站下去再转上来。”
“那这鸽子怎么放?”
“你打开窗子,一只一只放出去。”
“这样可以吗?”
“可以的,你放心吧。”
邢毅把鸽子捉出来,看了一下,脚环上的密封贴,电子环,翅膀上的印章,一应俱全。
“要不要记下时间?”
“不用了。”
他把鸽子放了出去。鸽子穿越山谷至少要十分钟,到了开阔地带,重新定位,朝中心飞去,至少要半个小时。
桑塔纳在收费站掉头,转回来在隧道口,邢毅下了车,走了半里路,乘出租车回到学院。
等到傍晚,他主动打电话给古秘书长,那边有气无力地说:“太差了,五羽鸽子都回来了,但是晚了,打彩名额早就报满了。”
邢毅说:“回来就好,重在参与,反正没交一分钱。”
“我倒是没有损失,但老板损失就大了。”
“此话怎讲?”
“我们的鸽子回来拿奖了,他有一半,现在鸽子来迟了,那一半就没有了呀。”
“他是老板,在乎这点损失吗?”
“什么叫这点呀,你知道是多少吗?百万呐。”
“哦,是这样呀。”
“损失这么大,倒是很痛心的。”
“不说了,鸽子身上的问题,值得认真研究一下。”
“那你抽时间下来?”
“有时间的话,看看吧。”
第四周,是最后一周,班主任在课堂上晕倒了。
之前班主任有说过,她是低血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