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复。”
面带微笑的周长风瞥了一眼这位胖乎乎的巡检司一把手,淡淡道:“没有误会。”
雷冰升被这轻蔑的眼神和毫不给面子的回答给气到了,心中顿时升起一团无名火,同时也觉得出乎意料。
这人这么不给面子的吗?好像没听说过他嚣张跋扈啊?
雷冰升想了想,他感觉自己不能太过于卑微,毕竟谁也说不准这人究竟是什么秉性,搞不好是个吃硬不吃软的呢?
所以非常有必要再尝试一下,因为这位跪在地上瑟瑟发抖、满身酒气的青年来头不小,如果自己今天没能摆平这桩事,那恐怕上元县巡检司一把手的位子过不了多久就要换人了。
而且啊,自己如果表现得突出些,日后升迁之路想必也会更为顺畅,还是现在冒险一点吧。
思来想去之后,雷冰升又凑近了一步,非常严肃地对周长风劝诫道:“周待诏你可要想清楚了啊,这位公子叫陈戴怡,乃是平江伯次子,您拿那几个手下撒撒气也就罢了,点到为止吧,况且陈公子这不还跪着吗?您也算给了他一个教训了。”
后者听完以后不动声色,反而突然伸手拍了拍雷冰升的肩膀,把他吓得一颤。
接着,周长风扫视了一下在场的众人,望着不远处站着成排的巡警、翊安军士兵、禁军士兵,开口道:
“诸位,我不喜欢招摇过市威风八面,不过今天情况不太一样。这位就是平江伯次子,他不知从哪打听到了这里有位独居的寡妇,便一连几天派人来骚扰,今天更是借着酒劲亲自到来。”
“而且据他所言,我发现这不是个案,数十万将士在潮湿炎热、疟疾横行的前线出生入死,这些狂蜂浪蝶在本土后方琢磨着怎么搞别人的家眷?这他妈的还有天理吗?”
“老子就不信了,到底他妈的有人不见棺材不落泪啊,敢这么自寻死路?难道一直以来都没人敢出来状告?这样下去会不会有一天百万帝國军队全部哗变抄了他们的家?”
最后一句话过于离谱,以至于雷冰升当即变了脸色,跪在地上的陈戴怡那因为醉醺醺而泛红的脸也瞬间煞白。
一通话说完以后,周长风非但不觉得发泄痛快,反而越发的烦躁,尤其是在回想起当年鏖战德马吉的情境以后,突然就有种嗜血的冲动涌上心头。
他看向了那四个随从,除了被车撞伤的瘦高个以外,其余三人仍然惊惶的站在一旁。
“你们刚刚不是嫌我多管闲事吗?还要把我的腿打断吗?事实证明当狗腿子不是没有代价的。”
“这样,你们把车子上的摇把子拿下来,那个正合适,三个人一个一个来,互相打断对方的腿。我数十个数。”
三人几乎不敢相信这句语气平静的话语,所以呆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三、二、一,还不动是吧?”
周长风端起拎着的那支三四式冲锋枪,扣着扳机一个扇面扫射了过去。
枪格外响亮,三人转眼间就抱着腿跌倒在地惨嚎了起来。
附近的其他人当场懵逼,可以说周某人的言行举止完美的避开了任何预料。
“写…写好了……”
跪着的陈戴怡战战兢兢的说着,然后也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