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由于是自愿从军,这些人都属于职业军人,签下的军契——也就是合同往往动辄十年,长久扎根于军营,训练充分,而且不存在被强制征召的怨气,天然具备可观的士气基础。
周某人一开始就完整指挥过营级分队,此后又在西班牙指挥过团级部队,接着才开始率领陆战一旅这样的旅级部队。
“好,就这样吧,到此为止。”
第一〇七步兵师和第一〇八师甚至只来得及完成一次全师合同训练,就接到了准备启程前往莫尔兹比的命令。
一名签订军契的明军列兵每个月的薪饷为32圆,生活津贴3圆,倘若已经结婚那么还有6圆的安家津贴。
可如今却突然来了这么多征召兵,经常出现怨气冲天、消极怠工的情况,甚至还涌现了许多受不了被老兵或军官辱骂欺负、一怒之下打黑枪的案例。
“居然要多练这么多?”一〇七师师长曾穆惊诧道。
就眼下这個状况,广东都司和几个兵备道都有无可推卸的责任。
兵棋推演的预设场景是红攻蓝守,红方为沈学圣和曾穆二人指挥的两个明军师,蓝方为周某人指挥的一个美军师。
周长风制订的实战强化训练章程已经印刷完成,同时他每天都在抽时间编写自己的“著作”——《南洋作战辑要》。
两发绿色信号弹升空,清脆的锣声在夕阳下格外悠远。
这里没有坦克?那就立刻发货!
积压在天津港区码头的大量坦克终究有了用武之地,五十辆三七式轻型坦克装上火车,从北到南跨越数千里来到了琼崖。
“差不多了,开练!”
这是要考察高级将领的本领吗?那可得好好表现!
在此期间,周长风申请的、联训大营所需的器材和弹药陆续运抵,补充给两个师的武器装备也随之而来。
只见数百官兵跟随一字排开的二十多辆坦克发起冲击,烟雾滚滚,尘土飞扬!
野战炮群同时也在开火,为了便于控制徐进射击,炮群分为两组交替开火,始终维持炮弹落点在冲击中步坦分队前方二百米远的地方,直到步坦分队突入敌阵再转为纵深拦阻射击或妨碍射击。
“学院派”严重缺乏实战经验,他们往往年轻时在边境冲突中有过战功,但那种少则几十个人、多不过几百人规模的战斗没有什么意义,指挥分队和指挥大兵团的难度天差地别。
一旦受实战中千变万化的突发情况的影响,将领们就会感到不适应,难以有效掌控其部下的行动。
甚至于为了助兴,师属炮兵奉命用两轮实弹射击来庆祝琼崖联训大营“开张营业”。
“征召部队就是这么个情况?我的天呐,坏了坏了。”周长风大为诧异,不免觉得心惊。
周长风与军官们返回了大营提督府——说是府,其实就是一栋工字钢和波纹板搭建的屋子。
理论上养病养伤的时候也应该算作出征状态,不过这笔钱往往会被克扣,兵部对这种情况管得很松,算是半默许。
“给个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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