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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巴尔干地区工人也纷纷喜迎解放者,势如破竹的两路德军已经突入希腊境内,合兵一路之后攻势直指文明古都雅典。
希腊崩溃在即,君士坦丁堡也危在旦夕,之前通过君士坦丁堡部署至黑海东部港城波季的盟军不得不匆忙撤退,盟军统帅部以此破坏巴库油田的企图彻底破产。
在这样的大背景下,好不容易收拾好内政的法国人意识到自己似乎快要淡出世界格局了。
姑且不论话语权和影响力,即使从最根本的安全问题来看,法国人也必须有所动作。
法国本土连工业国所需的矿产资源都相当匮乏,几乎什么都缺,铁矿依赖进口、有色金属依赖进口、石油依赖进口,而且即使是最基础的煤炭也少的可怜,储量少、品位低,统共不过几十亿吨。
海峡对岸的老冤家英国却有一千多亿吨煤矿储量,德国也有数百亿吨。
从这个角度来看,农业时代叱咤风云的法兰西帝国在十九世纪工业时代逊色于大英帝国是合乎情理的。
故而法社上层对国家命运充满了担忧。
如果战争在不久后落幕,一家独大的德社会怎么治理欧洲?
假使往坏处想,德社上层不再像现在这样客气,而是变得强势会怎样?
一没贡献、二没资源、三没人口的法社就算再不情愿也会被拿捏,到时候可能浑身上下唯独嘴硬。
正因如此,法社应该也必须打一场立国之战——巩固新生政权、彰显国力军威、淬炼民众信心、争取政治地位。
周长风在一定程度上能和法社共情,但也只是“一定程度”而已。
毕竟法社要工业有工业、要科技有科技,眼下又还有同一战线相同意識形態的强大盟友,客观条件其实很优良,再困难又能困难到哪去呢?
“这下有好戏看喽!”
“西边乱成了一锅粥,乱的很呐。”
“这样冒险渡海远征真不会有事么?”
诸位内阁大学士和军部高官津津乐道的评点着,对欧洲战局高谈阔论。
人事阁臣陈开程嗜烟如命,他一边吞云吐雾一边看向周长风问道:“克行有何看法?说来听听嘛。”
后者正欲开口,高跟鞋的嗒嗒声传入耳中,议事厅的门也被推开了,朱泠婧毫无预兆的走了进来。
众人赶忙起身行礼问候,陈开程匆匆掐灭了香烟。
“你管你说。”神色如常的朱泠婧对周长风说道。
突发状况打断了他的思绪,周长风沉吟道:“嗯……详细情报还没有,我只做大致推测。诸位请看,西班牙南部和北非沿岸平均相距一百五十公里,完全处在航空兵作战半径以内,滞空时间还很充裕,法军大概是希望以航空兵保障部队作战。”
语毕,他又补充道:“相比阿尔及尔、突尼斯,西北沿岸不是盟军重点设防地区,兵力较为薄弱,不过盟军舰队回过神后肯定会切断航线,接下来依靠空运能否有效保障部队作战还是个未知数,单个师日均消耗就要二百公吨了。”
林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