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你要小心他的解析魔术,他可以看到的从者情报远比普通御主多,并且能解析很多受限的隐秘事物,比如你的真名,你的能力。”芦屋道满感受到了“战争”骑士的厌恶情绪,他自认跟之前时候没有变化,可对方的态度却反转了,先前他们的交谈合作一直很愉快。
“哼,就凭他?需要我小心?就算他得知真名,想进一步了解我的能力情报也不会容易。”“战争”骑士对此十分不屑,凌晨第二次遭遇时,铃木友纪的从者没派上任何用处,而它几乎可以视作一击得手,只是没把幻境中的结果替换到现实中。铃木友纪现在能活着是它暂时放了一马,仅此而已。
“他知道你的‘真名’了?”芦屋道满表情微变,一丝担忧涌上心头,他觉得光靠通讯中的“战争”骑士不行了,必须采取新的计策。否则真到了他的地界上,发生点意外,岂不是要把自己也搭进去?
“知道了又怎样?他和他的从者能杀我?杀我几次?一切遵循战争之理,公平之名,战场上双方互报名号很正常。”“战争”骑士放声发笑,在它眼里那对主从可以不费吹灰之力除掉,只是暂时从者还有价值,它还未得到对方的宝具情报,古斯塔夫列车炮的参数它志在必得。
“我目睹过数次特异点破灭,他们宏伟的梦想被名为‘铃木友纪’的未来人击碎,我不希望连执掌‘战争权柄’的具现化灾难都抱着遗憾回归来处。”芦屋道满感觉“战争”骑士变得傲慢和自大了,它之前不是这样的从者,或者说“战争”骑士有了一点活物的喜好概念。
“如果真有人能在战场上击败我,那我也无话可说。此乃遵循规则法理之结果,但尝试玩旁门左道方法的人注定没有好的下场。战场上击败‘战争’,盟友你觉得可能吗?你们人类可以用手凭空拽起自己吗?”
“话说,你拿回圣杯了吗?半个月时间过去了,区区一位哈布斯堡的女王不是你的对手吧?”芦屋道满确认了空荡荡的博物馆内只有一座钢铁铸造的王座,除此之外全是没有魔力反应的艺术品。
“圣杯既然选择了那位rider,且能让这场战争变得实力稍微平衡一点,我没必要现在拿回圣杯。更重要的是战争的延续,我的军队一下子就把城里剩下的苏联人和协助他们的rider都消灭了,战争如何进行?让我的军队自相残杀?这样子战争就变成了虚假的演绎,人可以吃画出来的饼填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