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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五那天吧?是这样的没错这,这也算是当时配合调查。”
“然后你又知道我那晚没有回家的事情?”
尤莉乌丝童孔微有收缩:“范宁先生,您那时因为洛林教授的事情,在教室现场被校方调查组带走了,这个事情知道的人太多了,的确也马上就传到了我的耳朵里……不过,我不知道您后续经历了什么。”
“所以,是塞西尔组长告诉你的?”范宁轻轻地抚着手中的左轮。
“我不是很明白您的意思。”看着范宁手中的动作,尤莉乌丝笑容有点勉强,“我和塞西尔平日关系的确较熟,但又不可能成天呆在一块,他老师去世了,也属于当事人没错……不过他怎么可能晚上还特意跑过来,告诉我‘您没回家’这么琐碎的事情。”
此刻这位女同学的心跳和呼吸微微有些急促了起来。
“你紧张什么。”范宁突然温言笑道,“你自己刚才说,我被校方带走的事情马上传到了你耳朵,我顺便问问,这件事是不是塞西尔告诉你的……”
“怎么你一直在提晚上的事情呢,尤莉乌丝同学?”
“对不起,您弄得我有些过度拘束。“尤莉乌丝低下了头,看着自己的皮靴靴尖。
范宁轻轻掂了掂手中的左轮,然后抬起头:“杜邦,正常情况的话,接下来是个什么流程?”
“把这两人先带回南码头区警安分局。”杜邦对为首的警官发号施令,“按规定动作审讯,然后,第一时间向特巡厅汇报。”
尤莉乌丝长出一口气,这时才感觉自己的贴身衣物已被冷汗浸透,全部紧紧地贴在肌肤上。
待人群从车间高处的钢铁支架上散去后,地面现场的处置也进入了扫尾阶段。
“你刚刚想杀了她。”杜邦这时开口。
“有这么明显?”范宁瞥了他一眼。
“其实你可以。”吉他手的声音比平日更忧郁,“在这个时机下,开枪之后是挺大的麻烦,但并非学派不能摆平我现在回想起来,自己少年时期有些事情,正是做得还不够冲动”
范宁说道:“你当时告诉了我特巡厅的行事风格:平日感觉不到其存在感,但一旦出手,事情的进展往往异常迅速,且没有任何挽回余地。”
“是,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