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至于在对面的房门和观察玻璃上都有残留,于是…我们查看了对面的房间,发现‘池’相秘氛残留喷溅得四周到处都是…”
这番描述让众位调查员感受到了一丝惊悚。
实际上,秘氛残留极为微弱,就算是超过正常值,也是肉眼看不到的,“烛”相灵觉也难察觉,只有借助礼器“肿胀角膜”,才能看到物件上沾染的异质色彩。
想象喷溅得墙壁上到处都是?…
“对面的房门?…”而何蒙听到其中某个关键词后眉头大皱,灵体“脸庞”上的肌肉愈发僵硬了起来。
怎么又是范宁?
本来只是失常区和文森特线索的涉及人物…
结果祈求“旧日”的线索,发现和他有关,调查瓦修斯失联一桉,又发现和他扯上了联系。
这神秘学第三定律“秘史纠缠律”的作用是不是过于泛滥而离谱了?
“里面的怪异手电筒还在吗?如常吗?”
“还在,如往常一般没有任何动静,也没发现任何用处,他进到这里的目的,极有可能是避险。”
“然后呢?还有哪些区域有秘氛残留?”
“然后一路向外,从台阶往上粘附,直至呈放普通‘怪异物件’的第一层,残留越来越弱,在第一层走廊尽头的销毁室内有最后的痕量留存。”
何蒙和冈两人相视一眼。
这件事情疑点重重。
瓦修斯的原计划不是去最下面那层,他也不该一个人下去。
但如今去想,他背负着“七光之门”的调查任务,在某些污染因素虬结干扰下,他临时动了进一步研究《痛苦的房间》的念头,这有可能发生的。
“无论如何,《痛苦的房间》发生异变是肯定的。”萨尔曼汇报完后开始了他的分析,“虽然不知道瓦修斯为什么要下去,但我认为那时他的神志至少保持着相对的清醒,因为最后的秘氛残留是在一层走廊尽头消失的,他似乎想趁着事情彻底恶化前将它带到销毁室,并且,他选择的是普通物品层的销毁室,而非距离更近但穿行过去更危险的最下面一层,这个判断也是清醒的。”
“那他为什么不说清楚?”何蒙反问道,“如果是这种情况,那他的尝试就是成功的,因为他后面出来了,总体无恙,‘俩朋友’检测虽然有污染,但属于正常高值,为什么他只说‘自己听到下层异动躲了一会’?这对他自己也没好处。”
“所以是两种可能。”诺玛·冈开口,“要么,萨尔曼先生的分析与事实不符,瓦修斯感觉到了《痛苦的房间》有些奇怪,但并不存在‘尝试将其带到销毁室’这件事,毕竟‘带’的过程也很瘆人,他就是单纯地一路找地方避险…”
“那秘氛残留的轨迹是怎么来的?”
“它是活的,它一路漂在瓦修斯后面,而瓦修斯不知道。”
后方的几位高级调查员突然感到嵴背一麻。
“…另一种可能呢?”萨尔曼忍不住问道。
“要么,你的分析基本接近事实,但他知道却不说,因为,他可能是别有追求的‘殉道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