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较相似吧。”范宁对此不再否认,点了点头,坐正在桌子前面,拿起了盘中的牧羊人派。
一个热爱艺术却碌碌无为的普通人,最终会得到什么?真是越想越有意思,越想越挥之不去的命题。
“和你?”希兰惊奇道,“这怎么会有可比性呢!你学识渊博、惊才绝艳、无穷的灵感和想象力就像是造物的恩赐,即使抛开所有创作,也是一位伟大的指挥家和演奏家,即使再将它们抛开,也是一位出色的音乐学家和音乐教育家”
“我说的是以前啦。”范宁咬下馅饼中酥烂牛肉和香菇最丰富的一角。
“以前?你是说中学时代或是童年时代?那也不太对的样子我吃饱了。”
希兰把擦嘴的纸巾叠好,然后将几碟精致的小瓷盘全部往范宁的方向推了推。
“这么快啊,再吃几口呗。”
“我胃小,都是你的。”
几分钟后,范宁重新靠回座位,打开希兰工作用的笔记本。
“看来回去之后,节奏就没这么悠闲了啊就像我当初写‘复活’的那段时间工作状态一样,还有大量的关系要协调,以及和当局之间可预见的纷争7年一度的丰收艺术节、周期性的失常退潮、X坐标、守着B-105区域南国投影的琼”
本来是纯粹性的工作计划思考,但越往后,范宁的思绪再次坠入了那个混乱的源头。
“还行吧,算是有期待感的一年。”这些天压力卸掉大半的希兰,依旧很有依靠感地伸了个懒腰,“出发来这趟默特劳恩之行时,我就很有期待,现在对于回去后的事情,依旧抱有期待,就从今晚上的回归音乐会开始.你怎么了?这是什么表情?”
她突然发现范宁思索思索着,眉头极深地皱了起来。
“希兰,我们好像忘了一件事情。”
“啊?”
“我们的本意,好像是要去调查你在伊格士的故居吧?什么环湖游览、作曲小屋、什么重现采风路线、只是顺路的计划而已吧?”
嗖的一声,黑暗降临,火车钻入了长长的隧道,锋利的气流震得窗子都颤动起来。
“为什么不急不慢在默特劳恩转了一圈后,我们就直接返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