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用釜砍木的自夸呢。锯,岂可向用锯的自答呢。好比棍抡起那举棍的,好比杖举起那非木的人。这历史长河的流淌是不停歇的,必使矜夸的肥壮人变为瘦弱。在浮夸求来的名利之下,必有火着起,如同焚烧一样。”
范宁说到这里时,眼神微微眯起。
调查员们终于在远处的那个树桩跟前蹲了下来。
拉絮斯则站到了他们的身后!
一铲下去,又一铲下去.推了好几层,又挖了好几层,直到树桩枯萎的根部都大半裸露了出来。
整个周围的砂子都往下至少降了一米的深度,出现了更加粘稠松软的泥土。
怎么好像依旧什么都没有?
范宁的心思不动声色地提起、放下。
他看到蜡先生又在若有所思地用手指击打着扶手。
过了小半分钟后,蜡先生终于挥了挥臂,一阵无形之风扫过,挖走的砂石被还原成了动手前的样子。
这群人继续向前换了个地方,已经距离原先的彩色鞋印轨迹,有较大的偏离了。
这个老家伙还在怀疑我?范宁注视的目光难免又与拉絮斯撞到一起,他心中冷笑一声,然后转头面对自己身后信众,作出最后的指示:
“从今往后,这丰收艺术节中间的浮夸之风,须先从你们身上刹住了。”
“你们不是向外人举荐自己,不是仗着别人担保,乃是叫你们因艺术本身有可夸之处,好对那凭吹嘘不凭内心夸口的人,有言可答。”
“我从不敢将自己和那自荐的人同列相比,他们用自己度量自己,用自己比较自己,乃是不通达的,我所成就的事,是靠我手的能力,和我属灵的智慧,你们也必是这样。”
“至于钥匙的问题,更是勿要理会半分。如今我已向你们显扬了圣塞巴斯蒂安的奥秘,祂那让人测不透的丰富,岂是声称执政的,掌权的,行管辖事的人能阻隔呢?”
“你们有新的智慧,就必有新的钥匙,至于谁来领受,谁来攀升,通通交给主来断定。”
特巡厅这一帮人眉头紧皱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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