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似乎不放过了,不住地拍打着屋门,边拍打着屋门边喊叫不已。
“来了,来了。”花伯只好是开开了屋门。
“出大事了!”老瘦一看到花伯便如此说道。
“我能出什么大事?”花伯错愕之至。
“不是,”老瘦一时也不知如何去说了,因为这种事情,当真是无法说出口的,可是不说的话,显然不妥,没法子了,到了这种时候,也只能硬着头皮把自己看到的一五一十地告诉了花伯,“你女人跟人了。”
“跟谁?”花伯非常愤怒,此时气得都站不住了,直接一屁股坐地上去了。
“少秋!”老瘦撂下这话,旋即离去,逃也似的,渐渐消失不见,不可看到其瘦弱的背影了。
听闻到这种消息后,花伯当真哭了,哭得非常之伤心,觉得这真是太丑了,一旦传扬出去,恐怕自己名声不保。念及此处,不禁倒在地上号啕痛哭,拍打着地面,几乎都把自己的手掌拍断了。
如此过了一阵子,花伯准备出去杀了那少秋,不然的话,恐怕还真的是无法洗刷掉自己蒙受的耻辱啊。这不,他拉开了屋门,往着外面行色匆匆而去,念及自己与花婶在一起不容易,为此他甚至还挨了枪子,此时却跟了这么个不是人的人,能不慨叹人生之无常与造化之弄人吗?
怀揣着这样的想法,花伯一步步往着少秋的屋子而去,此时得去问个明白,为何祸害了自己的女儿,又还要欺负自己的女人?这简直了,几乎都可以说是不共戴天之仇了啊。
……
在这样的夜里,少秋只是静静地坐在自己的屋子里,门外似乎正下着雨,一层秋雨一层凉,炎热的天气终于是打住了,正好可以睡个安稳觉,到了明天,还打算去小河边与少女约会来着呢。
本来想出去一下,因为听闻到有人不断地呼喊着,非要他出去不可,说是小河边有位少女正等着他来着,可是少秋念及小花的好,不忍辜负,于是断然拒绝,不肯出屋门半步。
此时看了半夜书,颇为困顿,想好生休息一下,不然的话,到了明天可能都没有什么力气干活了哈。不仅要把自己的庄稼种好了,甚至还打算去帮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