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动,高声道:“臣并未修习血祭之法,这玄诚子是在血口喷人!”
玄诚子盯着他道:“那肃慎国主的血祭之法从何而来?”
“我又如何知晓?或许是他自己无意间捡到的。”
“也就是说那肃慎国主修习血祭之法,残杀肃慎国百万子民之事和你无关,你事先并不知情对吧?”
“当然没有关系!我九婴当年也是紫霄宫中客,倘若我事先得知,定会将其立毙当场,以正仙道之风!”九婴妖圣义正言辞地道。
“说得好!”
玄诚子高声叫好:“咱们仙道中人,对于这些残害生灵的魔道之徒就应该施以雷霆手段!”
说着,他话锋一转,疑惑地望向九婴妖圣,“羽翼仙发现那肃慎国主修习血祭之法,残害百万生灵,便将其立毙当场……这有罪吗?”
九婴妖圣:“……”
他发现自己好像是被绕进去了。
玄诚子看似是向自己发难,实际上却是在帮羽翼仙洗脱击杀肃慎国主的罪名。
白泽妖圣心中叹息了一声,这条罪状本来是可以用来讨价还价的啊。
现在倒好,天庭一点理也站不住了。
若是换一个人倒也无妨,毕竟拳头大才是硬道理。
可现在他们天庭并不是那个拳头大的一方啊。
想到这里,白泽妖圣不着痕迹地朝着上首的妖皇望了一眼,在得到了后者示意之后,他微笑着看向羽翼仙,轻声道:“这次羁押师侄,的确是我天庭有疏忽之处,让师侄受委屈了。师侄想要些什么补偿,尽管开口。”
羽翼仙眨了眨眼,心中感慨不已。
从刚开始出现在这妖皇殿,他就处于一个懵逼的状态。
这可是妖皇殿啊!
无数能够影响洪荒局势,决定亿亿万生灵生死的命令都是从这里传出去的。
能够出入这里的最差也>> --